柳采荷感激道:“謝謝公子!”
“走吧,先離開此地。”徐文東帶著柳采荷騰空而起出現在湖心島之上,而就在剛剛暴露在太陽下的時候,柳采荷發出一道刺耳的尖叫。
她渾身冒出一陣濃鬱的陰氣,在陽光下化為烏有,而她雙瞳之中也流出了兩道黑色的血淚,看上去猙獰可恐。
這也堅定了徐文東的猜測,柳采荷不是人!
但究竟是人是鬼,現在還不得考證。
不容多想,他連忙撐開了準備好的黑傘,想著幫忙遮擋一下陽光對柳采荷的影響,但她卻是笑著搖搖頭:“不用這樣,我能受得住!”
她就靜靜的站在陽光下,身上的陰氣不斷溢出,被淨化,與此同時,她蒼白的容顏也在此刻恢複了些許的紅潤。
整個人看上去更加的輕鬆。
又過了十多分鐘,她身上的陰氣也被徹底淨化完了,以至於徐文東都清楚的感受到,籠罩在湖心島上空的那股寒意消失了。
睜開天眼,果不其然,原本濃鬱的陰氣早已蕩然無存。
這讓他很是高興,因為解決了南湖的危機,清遠肯定會迎來蛻變。
就在徐文東帶著她上了快艇準備離去的時候,平靜的湖麵上,出現了幾十條怪魚。依依不舍的望著柳采荷,似乎是在訴說什麼。
柳采荷眼中浮現出一絲寵溺的笑容,輕聲道:“離開此地,尋找自由吧,切記不可做傷天害理之事!”
那些怪魚相繼沉入水下,消失不見了。
徐文東則是帶著柳采荷來到了岸邊,駕車先去到商場給她買了幾身現代人穿的衣服,畢竟她現在頭戴鳳冠,身穿霞帔太引人注目。
之後把她帶回了醫館,而此時醫館外麵已經排起了長長的隊伍:“二樓有個房間,你就先住在這裡,學習一下現代人的生活方式。若你想起了過去,可以隨時離開。”
他也不知道把柳采荷留在這裡是對是錯,但對他來說,這卻是眼前唯一的選擇了。
總不能救她離開後就放任不管。
那絕非君子所為。
二樓有床鋪,還有乾淨的被褥,完全可以在這裡生活。隻不過沒有消遣的方式,於是徐文東又在網上訂了一台電視機。
做完這些後,他來到了一樓,開始了一天的工作,畢竟還有很多信任他的人都在太陽下等著他看病。
他不能辜負了那些百姓對自己的信任。
和昨天一樣,他一直秉著能推拿就推拿,不能推拿紮針,推拿和紮針都不見效才給開藥的原則幫人看病。
看了十幾號病人後,他一分錢都沒有入賬,但卻感覺整個人都很充實,而這種充實是金錢都不能帶來的。
就在徐文東幫人看病的時候,外麵忽然進來了一群警察,除此之外還有老熟人,清遠電視台的許凡。
四目相對的一瞬間,彼此都有些懵。
“警察同誌,我實名舉報,這家夥非法行醫,必須得把他抓起來!”一個三十多歲,賊眉鼠眼的中年人指著徐文東,惡狠狠的說道:“他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就在這裡開館治病,這分明是草菅人命,必須得趁著沒有釀成大禍前將其繩之以法。”
說到這又看向旁邊的百姓:“鄉親們,這家夥連行醫資格證都沒有,你們也敢找他看病?你們都活膩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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