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的落地,讓景玉鳴心情充實不少,他也給景哥哥發過去簽約的照片,也算是對家裡的一個交代,家裡知道後都很高興,能找到工作進入穩定的鐵飯碗行業對於他們來說就是讀大學最大的圓滿。
景玉鳴就沒有再理會他們,開始最後的衝刺階段。這個事情政治已經進入押題階段,各種當年的大事已經差不多都發生了,所以他去路邊買了一小本冊子,大題就全靠背這個冊子知識。
夜幕籠罩著校園,晚自習室裡的燈光逐漸熄滅,同學們陸陸續續地離開,而我卻獨自一人踏上另外一方土地天橋。身披那件已經穿了三年泛白的米色外套,此刻顯得已經抵擋不了風雪,但已經顧不上這些。
他現在天橋中間,迎著凜冽的寒風,借著微亮的燈光,從書包裡掏出那本已被背過一遍的政治小冊子,深吸一口氣,然後進行新的一輪背誦。
寒風如刀割般劃過我的臉頰,吹亂了我的頭發,但我絲毫不受影響,依然專注地背著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時間一分一秒過去,不知不覺間,兩個小時就這樣悄然流逝。我的嗓子漸漸變得沙啞,身體也因為長時間站立而感到疲憊不堪,但我心中那份對知識的渴望和追求卻始終未曾磨滅。
沒過多久之後,就在這相同的天橋之地,又一個倩影出現在了這裡。女孩子紮著一條長長的麻花辮,柔順地垂落在背後,燈光下發出亮光,額前留著幾縷斜劉海,微微遮住了那雙明亮而靈動的大眼睛,脖子上圍著一條厚厚的圍巾,仿佛將溫暖緊緊包裹住。
身穿一件中長款的羽絨服,衣服雖顯素雅但卻又不失時尚,下身則搭配著一條緊身牛仔褲,完美地勾勒出她修長纖細的雙腿線條,腳蹬一雙棕黃色的靴子,靴麵上似乎還帶著些許細膩的紋路,仿佛是歲月留下的痕跡。這雙靴子俏皮中稍顯穩重,既有著少女的靈動,又透露出一絲成熟的氣息,與她整體的穿搭可謂是相得益彰。
女孩手中正緊緊地握著一本英語書,嚴格講是英語字典,頁角也有些卷曲,顯然已經被翻閱過多次,她正捧著它,跟隨著前方不遠處的景玉鳴,始終保持著一個半圓的距離,兩人一直在這裡轉動,互不打擾,互相成就。
一天,自習室關閉後,景玉鳴頂著刺骨的寒風再次站在中央,吹的人瑟瑟發抖,天空仿佛被一塊灰色的幕布籠罩著,顯得昏沉而又微微暗淡,女孩也緊隨而至,兩人相視一笑,各自拿著書籍就開始了今日的轉磨盤。
一個小時後,景玉鳴忍不住接連打了三個響亮的噴嚏,寒流讓他無法再繼續待下去,於是他無奈地收拾背包,準備返回出租屋繼續自習。
女孩也有了同樣的想法,不停跺著腳保持身體熱度,動作輕盈地走向放置背包,喝一口水後準備回宿舍。
然而,就在他們剛剛有所行動之際,突然間,潔白的雪花紛紛揚揚地從空中飄落下來,宛如一場盛大的白色盛宴,狂風呼嘯著席卷而來,發出陣陣怒吼聲,似乎要將整個天橋給吞噬掉。
野狗狂吠起來,樹木也被狂風吹得搖晃不止,樹葉沙沙作響,街麵垃圾被吹的哐啷當當,本就昏暗的路燈也順應熄滅。
“啊~”那女孩突然嚇得大叫一聲,在整個大樓回蕩,幽幽不散。
“你。。。沒事吧?”景玉鳴尋聲問過去。
“我。。。我怕,好黑。”女孩子說著的聲音都在顫抖。
景玉鳴猶豫了一下,還是摸著牆慢慢向女孩靠近,暴風雪前的天是最黑沉的時候,是真的伸手不“彆怕,隻是路燈壞了而已。”他輕聲說道,也是給對方一個安慰。
“現在咱們在三樓,沿著樓道下去風險太大,我們先靠著牆壁躲一下風雪,等雪下來地麵就會照亮。”他提議道,女孩連忙點頭。
他們來到天橋下的一個小角落,這裡勉強能擋住些寒風,景玉鳴從背包裡拿出一件外套遞給女孩,“披上吧,暖和一點。”女孩感激地看了他一眼,接過外套披在身上。
此時,冷風刮得更猛了,雪也越下越大,像是無數棉絮在空中飛舞,地麵慢慢產生了積雪。
“今天真是多虧了你,如果隻有我一個人,肯定不知道怎麼辦才好。”
“沒關係,咱們是同學,這種突發狀況誰也不想遇到,我一個人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兩人愉快地交談著,話語如潺潺流水般自然流淌,隨著聊天的深入,景玉鳴逐漸了解到,坐在他麵前這位笑容燦爛、充滿朝氣的女孩還是一名大二的學生。
這些天她一直在埋頭苦讀,忙著複習英語六級考試,每晚在這邊背誦單詞和句型,似乎對這次考試感到有些壓力。
她也得知景玉鳴正全身心地投入到緊張的考研備戰之中,深入聊天也得知到了一些關於景玉鳴在大學裡所取得的輝煌成就。
當這些令人矚目的成績逐一展現在她眼前時,她的內心深處瞬間被震撼和敬佩之情填滿。這些耀眼的榮譽,豐富多彩的校園經曆和實驗室學習情況,無一不讓她對景玉鳴刮目相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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