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剛努力起身之時衣服也拉扯了一下,他聽到了兩個人衣服布料的摩擦聲。
現在這個角度,他清楚看見了林溪露在外麵的脖頸,那一抹春光讓他的眼神忍不住炙熱了片刻。
“疼疼疼”林溪沒心情反駁燕兆輝,但是頭發被拉扯著,還是忍不住吃痛喊道。
“我輕一點,馬上就好了。”他難得一見的耐心說道,自從生病之後他是第一次如此具有耐心。
就在他努力讓自己神智歸位不去胡思亂想之時,房門被突然推開了。
走進來的是被眼前場景嚇到的燕兆輝母親,她出生商賈世家,嫁到燕家後夫妻和睦。
雖然隻生了燕兆輝這一個兒子,但好在日子過得一直風生水起舒舒服服的,。
除了被兒子兩次生病弄得焦頭爛額,她迄今為止的人生經曆上從未有過吃苦二字,這也讓她看起來比同齡人年輕樂觀許多。
她控製不住一聲驚叫,不知道心中是驚是喜,反正就是叫喊出了聲,把屋外的仆人等全都吸引了進來。
而林溪也被這一聲喊叫弄得心裡一驚,立馬強忍著疼痛扯斷了頭發,直接硬生生坐直了起來,和燕兆輝保持了安全距離。
燕兆輝被這麼一折騰,咳嗽得也是更加厲害了,身體的疼痛感讓他臉上開始控製不住冒汗了。
“我這就找人去請大夫,他馬上就過來給你查看,你一定會好的。”蕭夫人看著兒子難受的樣子,焦急地說道,眼睛裡甚至都有了淚花。
林溪伸手按住了燕兆輝的一個穴位,竟讓他神奇般地停止了咳嗽,頓時感覺身上的疼痛感也減弱了許多。
“你能治好我兒子嗎?”蕭夫人看到林溪一通操作,尤其是燕兆輝一瞬間就停止了咳嗽,立馬著急問道。
而燕兆輝也因為自己身體這明顯的好轉變化而對林溪更加充滿好奇。
“我隻是略懂一些醫理。”林溪不願意說太多,隻是簡單應付道。
“母親您能先出去嗎?您知道我不喜歡人多。”燕兆輝感受到了林溪此刻的不適,開口幫她解圍道。
蕭夫人也是精明之人,如今這麼關鍵的時刻她怎麼會離開。
但是她也感受到了林溪言辭的閃躲,於是隻是吩咐讓仆人全都出去,並小聲朝著她的心腹說了兩句話。
然後又回過頭來,放低身份作揖道對林溪說道:“既然姑娘懂得醫理,煩請辛苦姑娘幫我兒診斷一番。”
她完全忽視了燕兆輝剛才的驅趕,也不在意林溪是自己花錢買來的的身份低微,隻知道她可能是可以救治燕兆輝的人,
“夫人言重了,我儘力而為。”林溪被這位夫人的尊重弄得竟然有些無措,她不過多解釋也不進行推辭,隻是坐下來給燕兆輝把脈診斷病情。
她的醫學造詣既有著現代21世紀醫學的熏陶,也有著爺爺數十年如一日的辛苦教導,因此切過脈之後,便大致猜測出了他的病情。
然後她就開始書寫藥方,這個過程蕭夫人一直在旁邊全神貫注看著,既擔心而又期待。
擔心的是林溪僅僅是一個年輕的女子,期待的是剛剛她確實緩住了燕兆輝的疼痛。
他生病以來,就沒有大夫能夠這麼迅速而又明顯的緩解燕兆輝身體的疼痛,她請了無數的名醫,這是第一次見到如此明顯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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