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錦微微閉起雙眸,感受著江弦嘴唇的溫度,仿佛是春日裡的暖陽,溫暖而柔和。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如同小鹿亂撞。
良久,江弦緩緩鬆開了唐錦。唐錦的臉頰泛紅,宛如熟透的蘋果,眼神中透著一絲嬌羞,恰似那初綻的花蕾。
“哥哥”唐錦的聲音略帶沙啞,仿佛是被風吹動的風鈴,清脆而悅耳。
江弦輕撫著唐錦的頭發,嘴角掛著一抹微笑,宛如春日裡的微風,和煦而輕柔“寶寶,你真可愛。”
唐錦靠在江弦的胸口,聽著他的心跳聲,感受著他的溫暖,仿佛置身於一個溫暖的港灣,寧靜而安詳。
江弦看著她有些情動的再次靠近她的粉唇,唐錦害羞的縮在他的懷裡,兩人正情動時,就被一聲敲門聲打破曖昧的氛圍。
唐錦的小臉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紅彤彤的一片,她輕輕地推了推江弦,軟糯的聲音響起“哥哥,有人敲門……”
這嬌柔的嗓音傳入江弦耳中,仿佛一道電流直擊心臟,讓他差點按捺不住內心的衝動。他緊緊抱住懷中的人兒,稍稍平複了一下躁動的情緒,這才鬆開手,輕聲吩咐道“進來。”
小翠小心翼翼地推開門,站在門口便感受到了江弦那如刀般銳利的目光,仿佛要將自己生吞活剝了一般。看著小臉紅撲撲的的唐錦,她知道自己打擾了兩人的好事,心中暗自叫苦不迭,自己也不想在這個時候前來打擾他們啊!可如今能夠進入這個房間的隻有她一人,而且如果再不趕緊過來彙報,恐怕元襄就要被慕淩煜給活活打死了。
想到這裡,小翠不禁在心裡默默哀歎,希望江弦不要責怪自己。她深吸一口氣,定了定神,快步走到江弦身邊,低聲說道“家主,訓練場那裡出了一些問題,需要你過去看看。”她可沒忘不能在唐錦麵前提元襄的名字。
“知道了。”
江弦剛說完小翠對著唐錦,眨了眨眼睛,就連忙出去了,那速度好像後麵有狗在追。
江弦溫柔地撫摸著唐錦的秀發,輕聲說道“寶寶等哥哥把事情處理好了,馬上就回來陪你。你先和湯圓一起玩,好不好呀?”
唐錦十分聽話地點了點頭,軟糯地回答道“嗯嗯,哥哥放心去吧。”
江弦看著唐錦如此乖巧懂事,笑著誇讚道“真是個乖寶寶。”隨後,江弦轉身走向落地窗邊,眼神落在了正在墊子上蜷縮成一團、睡得正香的老虎身上。他抬起腳輕輕踢了一下老虎,語氣嚴肅地命令道“守好她。”
被踢醒的湯圓有些不滿地甩了甩腦袋,然後發出了兩聲低沉的吼叫,接著便搖著尾巴慢悠悠地朝沙發邊走去。
江弦看著拐角處等著的小翠“怎麼回事?”
小翠想到剛剛看的畫麵,在心裡打了一個冷顫“是慕少爺,他上午的時候見了元襄,然後到現在還有出來,剛剛看守的人員過來彙報說,裡麵沒有聲音,但是有很多血從房間內流了出來。”
江弦皺了皺眉“進不去?”他可不想元襄死在這裡,晦氣。
小翠有些無奈“慕少爺拿著萬能鎖從裡麵鎖上了。”
基地監獄的深處,陰冷的環境讓人不寒而栗。石壁透出絲絲寒意,仿佛能穿透骨髓。微弱的燈光在黑暗中搖曳,勉強照亮了眼前的道路。空氣中彌漫著腐朽和壓抑的氣息,每一次呼吸都像是吸入了沉甸甸的絕望。牢房的鐵欄鏽跡斑斑,冰冷而堅硬,將自由與世界隔絕開來。地上鋪著一層薄薄的灰塵,冰冷的地麵讓人感到無儘的寒冷。在這陰冷的環境中,時間似乎都凝固了,隻有寂寞和恐懼在不斷蔓延。
這座監獄裡麵關押著的囚犯們,罪行五花八門,有的是殺人狂魔,有的是強奸犯,還有的是恐怖分子等等。他們的存在讓整個監獄都彌漫著一股令人窒息的恐懼氛圍。
而為了關押住這些變態囚犯,這座監獄的防衛設施也是世界等級中最高級彆的。高聳的圍牆、嚴密的監控係統、全副武裝的獄警,無一不是為了防止這些囚犯逃脫或者鬨事。監獄的每個角落都被嚴密監控著,而且,監獄裡還配備了最先進的武器和防護裝備,以應對可能發生的各種危險情況。
可以說,這座監獄就是一個銅牆鐵壁般的堡壘,任何試圖越獄的行為都會遭到無情的打擊。在這樣的環境下,這些變態囚犯們隻能在牢獄中度過餘生,為自己的罪行付出代價。
江弦慢慢地走到最後麵的那間房間門前,眼神冷漠地盯著地上那灘鮮紅的血液。站在一旁的朋友麵容冷峻,語氣冰冷地道“打開。”
幾個身穿白色工作服的技術人員手持各種專業工具,在門口忙碌了一會兒,經過一番複雜的操作後,終於成功地打開了房門。
江弦靜靜地凝視著屋內的景象,表情異常平靜,仿佛眼前的一切都無法引起他內心絲毫的波瀾。他沉默片刻,然後揮了揮手,示意其他人將裡麵的血跡清理乾淨。等到房間內恢複整潔之後,他才緩緩地走進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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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彆讓他死了。”江弦再次開口,聲音依舊冷淡,但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身後的保鏢們迅速行動起來,小心翼翼地將渾身是血、傷痕累累的元襄抬出房間,送出監獄進行緊急治療。
小翠瞪大眼睛,驚恐地望著眼前這個已經麵目全非、全身找不出一塊完好皮膚的血人。她隻覺得一陣惡心翻湧上來,胃裡不禁一陣抽搐,差點就當場嘔吐出來。
她好像好久都沒有見過這樣的畫麵的,果然還是在唐錦身邊待久了,就連她的身體都懈怠嬌氣了。
江弦看著眼前這個坐在一旁的木椅上低著頭、看不清表情的慕淩煜,心中不禁湧起一絲不滿“我這裡可不是給你隨意發泄情緒的地方。”把自己弄成這個樣子,簡直太狼狽。
慕淩煜深吸一口氣,努力平複著內心的波瀾。他抬起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帶著諷刺意味的笑容“我當然知道,這點不用你提醒。彆讓小九知道,走了。”說完,他轉身準備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