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仙身邊全是大佬我要開始裝了歐陽胡塗塗!
靚仔。
曾經是天下第一的劍仙的劍鞘。
就算是靚仔都知道,自己長相有些拿不出手,但前主人卻異常的愛惜自己,總是把自己抱在懷中。
李太白可是天下第一劍仙,那手中的劍自然是天下第一的兵器,而自己同樣是天下第一的劍鞘!
自己什麼都沒有乾,甚至長相都沒有其他劍鞘來的俊俏。
可就因為自家主人是天下第一的劍仙,那自己便就是天下第一的劍鞘。
但自己究竟有什麼用,靚仔自己也不知道。
可能自己生來便是為了給天下第一當劍鞘的。
鋒芒收歸於自己,自己也安然接受這個事實。
若是說自己的主人,說是有兩位,其實還有一位,便是那位把自己鍛造出來的。那位天才鍛造師。
為什麼自己會知道那位鍛造師是天才鍛造師?
都把身為天下第一的劍鞘鍛造出來的鍛造師還不是天才?
每每想到這裡這裡之時,靚仔都有一種疑惑。
為李太白套上劍鞘,到底該如何套上。
而當李太白為天地蒼生自願赴死之時,靚仔仿佛明白了。
並非如同自己把長劍裝入自己肚子裡麵一般,而是為李太白鎖上枷鎖。
那位天才鍛造師以身祭劍同樣如此,像是被人套上了劍鞘一般。
而轉生的劍穗,劍身,在李太白身死之後,紛紛去找屬於自己的道。
隻有自己在那位天才鍛造師為李太白打造的仙墓之中躺平。
他們都是天下第一,自然有他們的心高氣傲。
自己這天下第一不過是蹭他們得來的。
自己隻是一柄劍鞘,如今開了靈智,也不過是一條狗。
你有事找我,我能怎麼辦啊?
我隻是一條狗罷了!
那位天才鍛造師瘋了之後,同樣拿自己沒什麼辦法。
日子也在自己渾渾噩噩之中度過去。
直到轉世的劍穗頂著滿頭白發,油儘燈枯的找到自己之時。
一人一狗對坐無言了很久,自己看著他坐化在那裡,又再次轉世到人間。
靚仔不明白,他們到底在執著什麼?
甚至不懂他們為何不像它一樣,就這樣混搭著過日子。
躲在歐冶子偷取的小空間之內的靚仔,躺在草地上,看著一成不變的天空,懶洋洋的發著呆。
“總要證明一點什麼吧?”坐化的劍穗消失之前看著靚仔苦笑了一聲說道。
為什麼要做點什麼呢?
為了證明離了他李太白,不管是劍穗還是那把劍都是天下第一?
有必要嗎?
沒有必要。
那是為了什麼?
靚仔也說不出清楚。
不過隨著日子的渾渾噩噩,不時回憶起曾經的靚仔突然也想去做點什麼。
不是為了什麼去做點什麼,而是總要證明點什麼吧?
至於為了證明什麼?
靚仔也不懂。
我隻是一條狗,我能知道證明什麼?
但看著一成不變的天空,靚仔感覺有些煩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