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不論對食物的口味還是各種愛好,陳柔都幾乎和原身一模一樣,又正好原身死的那天她恰好出生,她也不止一次的懷疑過,原身是不是她的前世。
而如果是那樣的話,就證明她和原身共用一個靈魂,那麼這輩子的她應該就不會再出生了,而要驗證這個也不難,等確定了聶釗的安全,她就會回深市找媽媽。
到那時就什麼都清楚了。
她甚至都計劃好等見到跟她是同齡人的媽媽時要怎麼跟她打招呼了。
但陳柔並不希望自己就是原身。
首先原身很可憐的,從小寄人籬下,再,她又是個無比善良又單純的女孩子,還很優秀,會芭蕾會鋼琴,深愛著聶釗,在陳柔看來她就是個單獨的個體。
她憐憫原身,也喜歡原身。
在這種情況下,跟原身所愛的男人有親昵,她會覺得自己很卑鄙。
剛才的事情她也有錯,她就想裝作什麼都沒有發生。
聶釗要也裝作什麼都沒發生也就罷了,但他好意思說繼續,他怎麼說出口的?
陳柔捏的拳頭咯咯響,正好這時電梯門開,但聶釗沒有下電梯,反而反手摁關門鍵,這意思是得寸進尺,想去她的臥室吧,她再捏拳頭,心說他是真不怕挨打?
要不是看他臉色蠟黃,還瘦成一把骨頭,陳柔就給賜他上勾拳了。
她耐著性子拂開他的手,摁開門鍵,義正詞嚴:“早點去休息吧。”
電梯門關了又開,聶釗反手摁關門鍵,問:“怕我去你房間?”
“你也很餓吧,我也餓了,我隻想陪你去花房吃點宵夜,你……”他在陳柔再度摁開門鍵時一轉身,堵上按鈕:“人你都敢殺,不會不敢跟我去花房吧?”
陳柔是天性中攻擊力特彆強的性格,所以她能做很優秀的軍人。
但就像上級領導說的,攻擊力強的人都很容易應激,所以古人才有激將法一說。
她下意識就要來一句:你以為我是怕你不成?
但抬頭對上聶釗的眼神,她刹那間就明白了,他給她用的正是激將法。
他是個成功的商人。
而成功的商人都是很善於察顏觀色,揣摩人心的,這是在不著痕跡的套路她。
不知道他身上是不是還有彆的病,總之麵色蠟黃,看上去虛弱到不堪一擊,這樣子的他打又打不得,碰又碰不得,偏他還小狗站在糞堆上,冒充大狗的架式。
陳柔又覺得好氣又覺得好笑,推他:“已經很晚了,去休息……”
聶釗伸手一拉,倆人就變成打情罵俏的樣子了。
陳柔的忍耐心也用完了,估了一下,當然隻敢用了三分力,準備搗他的鼻子。
但就在這時有個身影一閃,電梯裡多了個人:“小叔,細娘?”
陳柔一把推開了聶釗,看來人:“聶嘉峪,你怎麼回來的?”
“細娘,現在是周末啊,明叔派人接我回來的。”聶嘉峪說著,摁開門:“小叔,小鄺仔和明叔還在等你呢,說要確定明天手術的細節,對了,明天咱們一起去醫院吧,明叔說人手不夠,不許我單獨去醫院。”
聶釗顯然也剛才想起自己還有事要辦,轉身就走,但陳柔也在問了:“什麼手術?”
聶嘉峪剛想說什麼,聶釗接茬說:“嘉峪你來,我有事跟你講。”
“我等細娘等了好久,而且我們都住樓上,我要跟她一起上樓。”聶嘉峪不情願。
聶釗一臉平淡,說:“我給你漲零用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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