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見識過聶釗的手段後,陳柔對於聶耀和於sir的死也打上了問號。
倆人正聊著,有人敲門,陳柔問:“誰?”
是聶涵,笑著說:“細娘,小叔正在到處找你,我猜你就在這兒。”
看來聶釗和韋德倆單獨聊完,接下來她也該在場了。
陳柔起身,又問灣島仔:“灣島仔,如果以後我邀請你去大陸呢,你去不去?”
“好哇,去東北,如果《黑太陽731》真的是曆史,真的發生過,我向宋援朝道歉,他不是土鱉。”灣島仔手指自己:“我,香江最an的男人,說到做到!”
出門碰上聶涵,他說:“大小姐,好久不見喔。”
聶涵對宋援朝有多熱情,對灣島仔就有多冷淡:“少喔兩句吧,不然我都想揍你!”
……
雖說知道自己笨一點,凡事知道的越少越好,但聶涵也不免好奇,想知道小叔他們整天關起門來商量的什麼,正好陳柔和灣島仔要進書房,她也想湊進來看。
聶釗聲厲:“阿涵!”
“知道啦知道啦,我去廚房。”聶涵說著,宋援朝已經把她關外麵了。
韋德照例等陳柔先坐下,問候過她,一雙厚重的玻璃鏡片下,目光疑慮重重的盯了灣島仔許久,直到聶釗點過頭,這才打開了幻燈片。
這回不是照片,而是一段長鏡頭的拍攝,場景正是香江警署。
它是由一棟建於二十年代的老樓,加上六十年代的33層高樓,並一棟正在建設中的新大樓所組成的大型建築群,而這段影像是警方拍攝的科普類記錄片,有畫外音做導引,旨在公開透明的讓人們了解整個香江警署的行政分支,內部建設。
從外到內,叫人能過影片把警署一覽無餘。
灣島仔湊到宋援朝身邊,小聲說:“土鱉,這叫透明公開,你頭一回見吧。”
宋援朝舉了舉拳頭,但最終也隻捶了自己的掌心裡捶了一拳。
話說,曾經的香江警署因為貪腐成風而引起過市民暴動,於是在1974年政府迫於民眾壓力,成立了獨立於警署外的廉政公署來約束警方,但在1977年,警界進行了大罷工,把廉政公署想要徹察警方的行動給生生逼停,各種堆積如山的腐敗犯罪類卷宗也集體銷毀,像於sir唆使人撞聶臻那種,哪怕原來有證據,在當年警察鬨事的時候也被銷毀的一乾二淨了。
但自那之後警方就致力於公開化,透明化,尤其於崢嶸在這方麵做得非常好。
站在同行的角度,陳柔挺佩服他,因為他似乎特彆擅長利用媒宣。
就比如說邀請電視台拍攝警署,講解職能,就是一種能獲得市民信賴的高效手段。
將畫麵卡停在一處巨大而空曠的訓練場,再切換照片,韋德拿筆畫線,說:“這是警署的實戰訓練樓,位於警署西署的3樓,我們從正門進入,全程兩套閉路監控,而且有備用電,沒有監控缺失的可能,屆時廉政公署的專員和o記的督察長都會親自下樓迎接我們,在樓上我們將總共停留30分鐘,全程專員和督察長都在,直到我們離開,目前來說我們還找不到任何破綻,我也聯線了國際安保公司的顧問團,進行了專門的研究,但大家一致認為,樓上應該沒有能下手的機會。”
對了,今天梁利生也在場。
老爺子屬於幾分鐘不抽雪茄就不得勁兒的人,但聶釗把煙灰缸都給撤了。
他心煩意亂的揉鬢額:“你接著講。”
韋德又說:“而我們最需要警惕的依然是鬼頭榮,那位練蛇形詠春的大佬,目前我的線人還沒有監控到於sir跟他聯絡,他也一直在項天戈的地盤上收小弟,但上午我收接到九龍那邊線人的消息,說他中午來過一圈中環,而且繞著警署大樓轉了好幾圈,所以我們目前的分析是,就算鬼頭榮不下手,至少也會到場。”
梁利生大概腦子cpu轉的厲害,頭熱,摘了帽子使勁禿嚕皮。
灣島仔抽空問宋援朝:“到底怎麼回事,我帶著那個人呢,什麼任務?”
之所以聶釗今天喊他來,是因為聶耀將會是替身+替死鬼,而灣島仔就是負責帶聶耀的人,所以他也必須參與,但目前還沒有安排到關於他的事。
聶釗見梁利生隻禿嚕頭皮,估計他是煙癮犯了,遂體貼的說:“梁叔,我們可以等你的。”可以讓他出去先抽一支。
梁利生也沒說自己煙癮犯了,隻說:“不要管我,韋德接著講。”
韋德又說:“目前為止我還沒有見過鬼頭榮的蛇形內功詠春,也就是你們所謂的金鐘罩,對於他是否刀槍不入也存疑,但據九龍的線人反應,爾爺和董爺都曾給他做過局,但都敗了,而他目前占的是九龍最黃金的地段,爾爺和董爺都選擇退讓,就是因為他刀槍不入。”
鬼頭榮的內家功夫,金鐘罩是連倆老狐狸大佬都要避其鋒芒的。
真要對上了,要是鬼頭榮反人類到連巴雷特都打不穿他,怎麼辦?
梁利生愁眉緊鎖,還在思索著什麼。
宋援朝總歸不太相信一些不科學的事情,在看陳柔。
陳柔當然也不信一些反人類的,神神叨叨的事,而且畢竟她是未來來的,是在全球執行過任務的,索馬裡,紅海,印度洋她都去過,見的世麵也多,隱約間,她突然想起一樁自己曾經在印度洋執行過的任務,心裡有了點眉目,說:“這個人交給我,我大概知道怎麼對付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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