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頭昌的園區裡少說也有幾百號人質,陳柔不可能全救。
但身為在紅旗下宣過誓的軍人,能力之內,女性和未成年人她必須救。
還有就是那個被綁在快艇尾部,姓鄺,叫鄺仔的男孩,之所以陳柔要專門問他,是因為彆看他現在還是個小孩子,不起眼,但在沒有陳柔的上輩子,他是陪著聶釗一起逃出菲律賓的同伴,而且在將來,他還會是常伴聶釗的貼身保鏢。
能給首富當貼身保鏢,一當就是很多年,就證明那孩子能力不差。
所以救鄺仔於陳柔沒有壞處,而搶快艇,則有助於她能更容易的搞到汽油,她權衡了一下利弊,就決定要救人了。an,那她就要試一試,看他到底有多an了。
她要殺那幾個雇傭兵,就由他來打頭陣吧。
……
快艇上的雇傭兵正是鬼頭昌園區的人,幾個妓女和那個少年是他們沿途抓到的,正在逃跑的人質,而此刻他們開著快艇在海麵上搜尋正是陳柔和聶釗。
他們早就看到醫療船了,是因為醫療船是屬於米國人的,才沒敢隨意登船搜查。
但突然,醫療船上有個白大褂朝他們揮手,大喊:“嘿夥計,過來一下!”
快艇上總共三個雇傭兵,一個開船,另兩個人手一支ak。
聽到呼喊,司機轉動方船盤,加足馬力,快艇就朝著醫療船駛來了。
快艇慢慢靠近,一個雇傭兵問:“夥計,什麼情況,是不是碰到出逃的人質了?”
要知道,灣島仔本身就是個人質,而這幫雇傭兵其實是認識他的。
那不,這雇傭兵問著問著就覺得不對勁,突然抬槍:“叼,你他媽就是人質吧!”
穿白大褂的正是灣島仔,也確實是個人質,眼看雇傭兵舉槍,他嚇的差點尿了褲子,而就在同一時間,隻聽一聲槍響,準備開槍的雇傭兵眉心中彈,當場倒地。
灣島仔迅速趴倒,另兩個雇傭兵抬槍就要射擊,但也在同一時間,埋伏著的陳柔叭叭兩槍,直接就將倆雇傭兵給無情的爆頭了。
僅僅三聲槍響,三個雇傭兵就倒在血泊中了。
收槍,起身再一個助跑,陳柔躍下甲板跳入海中,朝著快艇遊過去了,灣島仔緊隨其後,也撲通一聲跳進了海裡。
快艇沒了司機,正在海裡瘋狂打轉,陳柔費力的遊著,想要趕緊爬上快艇,但三個被打的頭破血流的女人,有兩個隻是麻木的看著她,還有一個在不停尖叫。
倒是被綁在尾部的,姓鄺的少年用腳把纜繩踹入海中,好讓陳柔能快速爬上去。
一爬上快艇她立刻吼那個尖叫的妓女:“再敢吼一聲老子一槍嘣了你。”
尖叫的妓女以為她也是海盜,搶了她們是想繼續販賣她們,停止了尖叫,說:“我們可是鬼頭昌的妓女,你敢搶走我們,他追到天涯海角也會殺了你的。”
陳柔一身濕漉漉,抽槍抵上妓女的頭,反問:“如果我殺了你呢,鬼頭昌也會為你報仇,你在鬼頭昌那兒又算個什麼東西!”
妓女被她問到愣住,也被她的凶狠嚇到,麻溜閉嘴,連呼吸都屏住了。
回頭看灣島仔也遊了過來,陳柔幫了他一把,將他拽上快艇,從已經死掉的雇傭兵身上抽了把匕首,把那姓鄺的少年身上的繩索割開,刀指他的鼻子:“現在咱們要把這三個雇傭兵的衣服扒了,再把他們扔到艘醫療船上去,為了不讓彆人發現,一定要快,你雖然還小,但應該不是個蠢貨,會幫我們乾活的,對吧?”
把三個雇傭兵扔到海裡也行,但他們的屍體漂浮,就會暴露陳柔一行人的行蹤。
運送醫療船上要麻煩一點,但好處是短期內他們的行蹤就不會暴露。
鄺仔以後會是聶釗最得力的保鏢,陳柔冷眼瞧著,就發現他果然不笨,而且特彆會來事,甩甩手就開始扒一個雇傭兵的衣服了。
灣島仔也緊隨其後,開始扒雇傭兵的衣服。
這時因為洋流的關係,快艇已經離醫療船很遠了,陳柔把上快艇的方向盤,重新打著火,開著它朝著醫療船的方向駛去。
灣島仔看在眼裡,說:“陳小姐,你竟然會開快艇的喔,原來你怎麼不說?”
再說:“彆告訴我大型船你也會開。”
要說全球各國的特種部隊,種花家要說第二,沒人敢稱第一,而陳柔就是在種花家,海豹突擊隊服務的。
就不說車和船了,各種戰鬥機她都可以開,大型船她不但會開,而且開的很好。
但真正有能力的人是不會四處誇耀吹牛逼的。她說:“灣島仔,現在是白天,隨時會有般隻經過,看看鄺仔再看看你,你要還這樣磨磨嘰嘰的,我踢你下船。”
灣島仔回頭,就見小鄺仔不但已經扒了兩個雇傭兵的衣服,而且已經舉著纜繩,準備好隻要距離足夠近,就要將它掛到醫療船上了。
灣島仔一看都傻眼了,心說這個小癟三,他倒夠伶俐。
再說醫療船上,宋援朝本來在學開船,但聽到外麵有槍聲,他就找了捆繩子,把醫生給綁到了駕駛坐上,再把船上的衛星電話給打爆,然後出來幫忙了。
這一看快艇上有三個死人,很有默契的,他立刻把擔架和纜繩找了出來。
現在是大清早,是因為菲律濱沿海經常有交火他們才沒引起人的注意,但還是要儘早處理掉那三個雇傭兵,否則,一旦被彆的雇傭兵看到,他們可就死定了。
不過他們這支隊伍雖然是臨時組建的,不算優秀,但也不算太拉胯。
醫療船上宋援朝幫忙吊人,快艇上再有人負責送,隻需幾個回合,就可以把三個雇傭兵全送到醫療船上去了。
陳柔身經百戰積累的經驗,殺人就一定要殺的徹底,所以臨吊起來之前她橫劃一刀,跟殺豬似的割開死雇傭兵的咽喉,將他們的血全部放到了海裡頭。
她是個女性,也隻有22歲,但她劃咽喉的姿勢嫻熟的就像個老屠宰師傅一樣。
可憐幾個妓女還被反綁著,正靠在一處瑟瑟發抖。
而在她們看來,陳柔一刀一個人的手法,簡直比那幫子雇傭兵還要恐怖。
她簡直就像個殺人不眨眼的女魔頭。
話說,總共三套雇傭兵服,他們穿上就可以極大程度保證自己的安全,灣島仔穿了一套,陳柔也拿了一套,但還剩下一套,因為鄺仔年齡小,撐不起來,陳柔就對一個比較胖的妓女說:“你來穿這套衣服吧,咱們假扮雇傭兵逃走,怎麼樣?”
她不問還好,一問,有倆妓女同時哭了起來,剛才就尖叫過的那個用灣島腔說:“妹妹,大家都是女人,你可憐可憐我們吧,我們不值錢的,誰想誰我們都可以,但我們不想死,求你彆害我們,好不好。”
灣島仔覺得很可笑:“大姐你是不是蠢啊,陳小姐分明是想救你們。”
“想救我們就放了我們呀,乾嘛讓我們穿這個,我們不要。”妓女哭著說。
人是多樣的,有好的有壞的,有聰明的有笨的,有天性善良的,也有天生惡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