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秦憶嘴角一抿,像個偷腥成功的貓一樣,開口說道。
“那下臣就先去了…”
王楚嬌看著那一身白衫,頭發稍束的秦無易,卻是越看越覺得相像,便走近為那秦無易理了理衣衫,開口說道。
“再如何,你也是本宮的弟弟,都多大人了,這天氣可不比陳齊,還是要多穿些衣服…”
張秦憶一陣愣神,眨巴著眼睛看著那王姐姐,抿了抿嘴,便答道。
“好,無易,謝姐姐掛懷…”
王楚嬌一笑,便邁步走到了那處石桌旁,說道。
“等一會兒回來,與我聊會兒天罷,姐姐有些事情要問你…”
張秦憶微頓了頓,便說道。
“是…”
王楚嬌看著那遠去的秦無易,一時間又想起了當年那個舊秦的男子…張永祚,字元任,舊秦最後一任皇帝…也是,自己本來的夫君…
她看著那天上的明月,感受著夜間的秋風…
瀟湘一曲飛紅雨,蘭瘦清衣念女兒。
猶記當年明月夜,玉人燈火已疏而。
他一生隻做過一首詩,便是這首為我所做的彆離之詩…
嗬,多情總被無情惱…
複過了一陣子,便遠遠地瞧見那弟弟走來了…
一身白衫襯著隨意束在身後的長發,卻是和當年那人一般模樣,隻不過那人…白衫染血…
張秦憶見那王楚嬌還在那裡坐著,從看明月變成了看著自己,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便禮貌的笑了笑,快步走到了近前,拱手說道。
“姐姐是個雅致的人,夜裡還省得賞月…”
王楚嬌看著那秦官人,越看越覺得相似,便指了指對麵,說道。
“坐吧,你也是了…這皇宮可沒多少願意陪姐姐賞月的人~”
“姐姐既認我做了弟弟,那弟弟自當侍奉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