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虧他平時多注意,自從上次痛經到昏迷後,占行之總是在她來例假之前提醒她注意一點,後麵那大半年她的痛經情況明顯緩和了很多。
占行之把煮好的紅糖薑茶端進來,扶她坐起,再親自喂給她喝。
看著眼前俊朗的眉眼,寧喻似是想起什麼,問:“你家裡怎麼有布洛芬和衛生巾這些東西?”
“提前準備的。”占行之舀了一勺茶遞到她嘴邊,“包括你的內衣。”
寧喻一驚:“連我穿什麼尺碼你都知道?!”
“之前摸過。”
“……”
“還有問題嗎?”
“有。”
“說。”
“我是不是很麻煩啊?”
“現在才知道?”占行之睨了她一眼,“以後乖一點,彆總讓我操心。”
寧喻撇撇嘴:“搞得你好像比我大似的。”
占行之手勢一頓,忽而笑了一聲。
“??”
“本來就比你大。”他漫不經心地一遍遍舀著碗裡的薑茶散熱,“等例假結束了,讓你見識一下。”
“……”
哦。
“可那怎麼辦呢?”喝完茶,寧喻重新躺下,側身,一手撐著腦袋看他,像勾引人的狐狸,“弟弟現在也吃不了,真的好可惜哦。”
寧喻一手揪住他的衣領,把人拉近自己,笑得賊:“需要姐姐幫你嗎?”
說著那隻細軟的手搭上他的大腿,慢慢地往上走。
“寧喻,”占行之扣住她的細腕,那雙眼睛黑得像望不到底的深淵,“你是吃定我現在不能把你怎麼樣,是嗎?”
寧喻笑得很是得意:“你現在確實不能把我怎麼樣啊。”
占行之呼吸微重:“肚子不痛了?”
“好多了。”
“行,”占行之在她唇上研磨,“繼續,不讓我滿意,今晚就彆睡了。”
“……”
很快寧喻就後悔了。
這家夥簡直就是一隻徹頭徹尾的狼,她忙了很久,肚子也不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