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衣領微亂,整潔衣擺處那幾抹血紅,恍若雪白世界裡,被破開殘忍的口子,裡麵所有的暴虐都無一顯現。
“你……”寧喻意識到什麼,正要進去,就被占行之拉住。
“處理一下。”
占行之衝經理拋下這句後,便帶著寧喻先行離開了。
寧喻被他強行拉下樓,直到回到車上,占行之才鬆開手。
他一句話也不說,隻是啟動車子離開。
占行之送寧喻去醫院處理傷口。
寧喻看著手臂上的紗布,抬頭看他:“占行之,你把那個王總怎麼樣了?”
占行之目光與她視線對上,依舊無波無瀾,平靜的嚇人:“他不會死。”
“……”
不會死。
他隻能保證他不會死。
寧喻感覺有些頭疼:“占行之,那個王總已經被我教訓了,你不必再出手的。”
雖然沒有看到現場情況,但看到他衣擺處沾到的血,那個王總肯定見血了。
情況預測很嚴重。
占行之深深地看著她,隨即在她跟前半蹲下身,指腹輕輕地摩挲著白紗布,平靜的聲線中滿是滲人的執拗:“他碰了你。”
他該死。
“你害怕了嗎?”
“沒有,”寧喻搖頭,“我隻是不想你為了我惹上不必要的麻煩。”
以寧喻現在的地位,根本不需要懼怕王總。再加上,確實是他想對自己動手動腳在先,她對他動手,是屬於正當防衛。
可占行之不同。
他隻是一個大學生,王總也沒惹他,他如今把人打見血了,恐怕那個王總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占行之伸手抱住她的腰,腦袋靠著她的腹部,像一個認錯的小孩:“我來晚了,對不起。”
寧喻捧起他的臉,挑眉:“怎麼?你覺得我自己不能解決嗎?”
好歹她的散打也達到了七段,雖然入圈後,很少打架導致很多動作都生疏了很多,但對付王總那種色鬼,已然綽綽有餘了。
“你能解決的話,為什麼會受傷?”
寧喻噎住:“那是我打他時不小心被酒瓶碎片割到的!”
“那也是你無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