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乘羽也是第一次聽林初雪唱歌,印證了一個道理,長得漂亮的人,唱歌一定不會差。
林初雪不是專業歌手,但天生有一副好嗓子,唱得很動聽,一曲唱罷,虞雁姝和蘇乘羽紛紛鼓掌。
“初雪姐,你唱歌太好聽了,你要是去當歌星,一定能成為樂壇天後。”虞雁姝這丫頭現在也學會拍馬屁了。
“雁兒,你也唱一首。”
林初雪把話筒遞給虞雁姝,她有些害羞,有點放不開,林初雪主動拿起另一個話筒,跟著虞雁姝一起唱,漸漸的也就找到了感覺。
“乘羽,該你了。”林初雪說道。
蘇乘羽接過話筒,對虞雁姝說:“雁兒,幫我點一首戀曲1990。”
“這歌好老啊。”虞雁姝說道。
“老歌才更有韻味。”
蘇乘羽起身,拿著話筒,醞釀了一下情緒,音樂伴奏響起,蘇乘羽的腦海中情不自禁的浮現出許南枝的身影,唱歌也是需要投入感情的,否則再好的嗓子唱出來,也沒有靈魂。
“烏溜溜的黑眼珠和你的笑臉,怎麼也難忘記你,容顏的改變。輕飄飄的舊時光,就這麼溜走,轉頭回去看看時,已匆匆數年……”
蘇乘羽的嗓音條件也是很頂的,歌聲一響起,滄桑中帶著一絲深情,深情中帶著一種無奈,無奈中帶著一絲憂傷,蘇乘羽用他對許南枝的情感,唱得極其動聽。
林初雪在一旁跟著輕聲哼唱,她知道,眼前這個男人,此時一定想著許南枝,才能唱得這般感傷。
“或許明日,太陽西下,倦鳥已歸時,你將已經踏上舊時的歸途。人生難得再次尋覓相知的伴侶,生命終究難舍藍藍的白雲天。”
“轟隆隆的雷雨聲,在我的窗前。怎麼也難忘記你,離去的轉變。孤單單的身影後,寂寥的心情,永遠無怨的是我的雙眼……”
這首歌,全篇沒有一個愛字,但卻把愛刻畫得淋漓儘致,令人唱起的時候,感同身受。
一曲終了,蘇乘羽的眼眶竟也是有些濕潤了,林初雪和虞雁姝被蘇乘羽的歌聲所感染,一時間也感到心裡有些壓抑。
蘇乘羽放下話筒,坐了下來,林初雪淚眼汪汪,默默的抓住蘇乘羽的手,柔聲道:“我知道你想南枝姐了,我也想她,我們一定能夠把她救回來。”
蘇乘羽揉了揉鼻子道:“你們倆繼續唱吧,我聽著就好了。”
從ktv出來,三人去吃了點夜宵,便回酒店休息了。
這一夜,蘇乘羽和林初雪沒有修煉極陽玄牝決,蘇乘羽躺在床上,看著天花板,毫無睡意,許南枝的音容笑貌再一次浮現在眼前,似乎也在提醒著他,要珍惜眼前人。
蘇乘羽摟過睡著的林初雪,輕撫她的秀發,吻了一下額頭,心情複雜而壓抑。
第二天,吃過早飯後,按照林初雪的安排,他們乘車去了綏豐的梨博園,出門前,蘇乘羽還是易改了蘇丞的容貌,更加方便行事。
綏豐盛產雪梨,不過遺憾的是,這個季節梨花已經開過了,花已謝,但梨博園也是綏豐旅遊必定打卡的一個地方,整個梨博園占地千畝,種植了幾十種不同的梨樹品種,雖無梨花,但梨博園本身的風景也挺不錯。
“以前在綏豐上大學那會兒,每逢梨花開放的季節,都會到梨博園來玩,躺在樹下,看著書,聽著音樂,無憂無慮。隻可惜,梨花已謝,物是人非了。”
走進梨博園裡,林初雪感慨道。
“等明年梨花盛開,我再陪你來。”蘇乘羽牽著林初雪手說道。
“初雪姐,你看這些梨樹,怎麼好像都要死了,樹葉都有些枯黃。”虞雁姝拍了幾張照片後,發現有幾棵梨樹有枯死的跡象。
林初雪和蘇乘羽走過去一看,果真如此。
“還有這邊,你看越往裡麵走,這些梨樹就越是枯萎,連樹葉都掉了。”虞雁姝說道。
“果真如此!這是怎麼回事?”林初雪看了看,果然發現這裡一大片梨樹都有枯死的跡象。
旋即三人往前走上一個小山丘,放眼望去,梨樹成片成品的枯萎,有些梨樹,甚至樹葉都掉光了,隻剩下樹枝,好像入冬了似的。
“梨博園怎麼變成了這樣啊?這些梨樹怎麼會全部枯萎了。”林初雪很喜歡梨花,看到成片的梨樹枯萎,頓時心疼。
“你們倆有沒有發現,這裡的氣溫比外麵溫度高一些。”蘇乘羽說道。
林初雪和虞雁姝都是修真者,感知力敏銳,頓時也感應到了。
“確實如此,這太奇怪了。”林初雪說道。
“走,我們往深處去看看,這地方有點不對勁。這些梨樹的枯萎,很不正常。”蘇乘羽說道
三人往梨博園深處走去,也許普通人感覺不到越是往裡走,溫度的變化,但作為修真者,是能夠感受到的。
不僅梨樹成片枯萎,地上的草也都變得乾枯死寂,太不正常了。
越往深處走,這梨樹枯萎的跡象就越是嚴重,照這樣下去,用不了多久,梨博園裡所有的梨樹都會徹底枯死,梨博園也將不複存在。
“蘇先生?是您嗎?”
蘇乘羽正打算用神識好好探查一番這梨博園裡到底出了什麼狀況,梨樹枯萎得太不正常了,這時突然後麵有人叫了他一聲。
袁博快步走了過來,滿臉驚喜。
“果真是您!這就是緣分啊,沒想到在這裡遇見您了。您是來參觀梨博園的吧?”袁博激動道。
袁博看到蘇乘羽身邊的林初雪和虞雁姝,眼睛頓時一亮,暗自驚歎,好漂亮啊,蘇先生果然是能人,身邊的美女都這般傾國傾城。
“是啊!不過好像梨博園不歡迎我啊,怎麼這些梨樹都快枯死了?”蘇乘羽淡淡道。
袁博頓時歎了口氣,愁眉苦臉道:“哎……說起這事,還真是麻煩,把我爸的白頭發都給愁出來了。梨博園是綏豐的一張名片,如今眼看著這張名片變成這樣,我爸著急上火得很。”
“能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嗎?”林初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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