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站了起來,舉杯敬酒,蘇乘羽卻紋絲不動,繼續吃菜。
“蘇乘羽,你耳朵聾了?敬酒啊!”徐子墨說道。
“不好意思,我不喝酒,以茶代酒吧。”
蘇乘羽端起茶杯說道。
“給你臉了是吧?讓你喝酒,是看得起你!彆不識抬舉。今兒你要麼喝酒,要麼給我滾蛋。”
徐子墨拉著臉說道。
“既然他不喝酒,咱們也彆勉強,他這杯酒,我替他喝。”鄧雲波再次打圓場道。
“有你什麼事!你閉嘴。你要替他喝,就不是一杯的事,你把這半瓶都給我喝了。”
徐子墨也絲毫不給鄧雲波麵子,這話嗆得鄧雲波啞口無言,臉色很尷尬,很難看。
蘇乘羽拍了拍鄧雲波的肩膀,旋即說道:“我吃飽了,既然你們不歡迎,那我告辭了。”
“站住!”
趙嘉豪放下手裡的酒杯,臉色也沉了下來。
“蘇乘羽,我的飯局,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吃了我的飯,你就得照我的規矩來!我趙嘉豪的飯,不是白吃的。”
“我剛才要走,是你非要留我下來吃飯。那你說吧,你是什麼規矩?”蘇乘羽淡淡道。
趙嘉豪陰險一笑,拿出一瓶白酒打開,放在桌上。
“你把這瓶酒乾了,就可以滾蛋。”
“喝吧,這瓶酒上千塊呢,要不是趙總大方,你喝得上這種好酒嗎?”餘小玲不屑道。
“喝!喝!”
同學們一副玩弄的表情起哄,擺明了就是要整蘇乘羽,鄧雲波在一旁也進退兩難,說不上話了。
徐子墨和趙嘉豪,也沒把他放在眼裡。他隻是後悔,不該一時熱情,把蘇乘羽給帶包廂來。
“我要是不喝呢,你能把我怎麼樣?難道要我把吃下去的東西,吐出來還給你?”
蘇乘羽嘴角微翹道。
“不喝?”
趙嘉豪端起了酒杯在手裡輕輕搖晃著,旋即目光一寒道:“不喝,那就隻能躺著出去!”
說罷,趙嘉豪將手裡的酒朝著蘇乘羽潑了過去,蘇乘羽身體一動,便躲開了。
徐子墨打了個響指道:“兄弟們,這廢物竟敢不給趙總麵子,給他點顏色看看,教教他該怎麼做人。”
幾名男同學頓時站了起來,鄧雲波硬著頭皮道:“趙總,子墨,都是同學,沒必要動手吧?”
“鄧雲波,你最好彆管,否則彆怪我跟你也翻臉。”趙嘉豪冷冷道。
蘇乘羽將鄧雲波輕輕推到身後,一臉無奈道:“都是老同學,我本不想跟你們計較,給你們彼此都留點顏麵,但看樣子,你們是非要作死了。”
旁邊包廂裡,徐陵山興高采烈的拿著酒進來,才知道戲演砸了,蘇乘羽已經走了,徐陵山捶胸搗足,後悔不已。
“這可怎麼辦?本來就有求於蘇先生,結果弄巧成拙。”徐陵山垂頭喪氣。
“沒事,沒事。蘇先生是高人,心胸不會這麼狹窄,回頭找個機會,再登門道歉,或許還有希望。”
周朝明隻得安慰道。
徐陵山喝著悶酒,腸子都悔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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