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確定道:“似乎是……七月十九?”
顧行舟滿意頷首,還算上心。
程吟玉鬆了口氣,躲過一劫。
她又看了眼桌上一直沒動的螃蟹,轉而去夾另一道菜。
顧行舟捕捉到她的視線,拿出早已準備好的蟹八件。
他一邊動手一邊閒聊般地問:“那個和你差不多大的、姓程的女人有沒有再為難過你?”
他讓人查過那個人的底細,但是沒記住名字。
程吟玉的視線被他手裡的螃蟹吸引了片刻,這才說道:“沒有,她被禁足了。”
“信國公這件事倒是辦的不錯。”
顧行舟將分好的蟹肉放在盤子裡,冷哼一聲:“既然他對你沒有意見,當初為何要將你丟掉?”
僅憑一個夢,他不信信國公會狠心將他的親孫女丟棄,肯定還有彆的原因。
程吟玉沒說,這是信國公府的家事,和顧行舟無關。
顧行舟也不是非要探聽,但是他每每想到此事便鬱氣難消。
既然將她丟了,為何還要再去尋她?
尋她就罷了,偏偏尋的人就是他的侍妾。
是他的侍妾也就罷了,偏偏她真正的家是父皇也要敬三分的信國公府!
若是換個家世門第,他哪裡還會這麼憋屈,早就讓她重新進王府了!
不像現在,整日琢磨著怎樣才能見她一麵。
越想越生氣,顧行舟將分好的蟹肉推到她麵前。
“吃!”
程吟玉訝然地問:“王爺給我的?”
“不然呢?”
顧行舟沒好氣道:“真不知道國公府的人乾什麼吃的,居然連怎麼吃螃蟹都沒告訴你!”
程吟玉訥訥道:“這個……還要學嗎?”
“當然可以讓丫鬟來,但是有些東西,自己動手的滿足感是不同的。”
說到這裡,顧行舟靈機一動:“本王親自教你。”
說著他便手把手地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