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當然是為了對付公孫止。”
裘千尺冷笑一聲,縱然公孫止在絕情穀弟子眼中地位不低,可她自然有辦法治他。
“對付爹?”
公孫綠萼沒想到裘千尺想的是對付公孫止,不由得心中猶豫了起來。
“叫什麼爹?從此你不許叫他爹!公孫止這畜生不配做你的爹!”
裘千尺厲聲嗬斥,把公孫綠萼嚇了一跳。
但見娘對爹已經恨到了這個程度,公孫綠萼的心中也是十分難受。
見把公孫綠萼嚇到,裘千尺表情稍微緩和了一下,心知公孫止畢竟是女兒親爹,便說道:“萼兒,娘和公孫止的事情,和你沒有關係,你不必多想,我如何對他是我的事,你若非想叫他爹,那也罷了。”
說完,裘千尺從瓶子之中選了半天,總算拿起了一個黑色的小瓶子。
“找到了,就是這個。”
裘千尺滿意點頭,說道:“你去把這個藥給公孫止吃了,到時候就算有哪個弟子去放了他,他也絕對不敢走的。”
公孫綠萼好奇的問道:“這是什麼藥?”
“自然是毒藥,這毒藥十分奇特,吃了之後,三日一小痛,七日一大痛,每次必然疼的渾身好似針紮火燒,痛不欲生,直到半年之後方活活痛死,此期間就算是想自殺也使不出力氣,隻能老老實實的承受苦痛,實在是一個折磨人的好東西。”
裘千尺冷冷一笑,說道:“這藥給了公孫止,那是再合適不過的了,若不把他折磨到死,如何解我心頭之恨?”
聽到這毒藥如此厲害,公孫綠萼嚇的手一抖,險些沒拿住這瓷瓶,顫聲:“娘,您要折磨我爹半年,讓他活活痛死?”
“錯!”
裘千尺咬牙切齒的說道:“五月之後,我會給他服用解藥,然後再給他服用一顆,我要反複折磨他,一直折磨他十幾年之後再殺,這才能讓我解恨!”
嘶!
聽了母親這怨毒之極的話語,公孫綠萼下意識的有些畏懼,看母親對父親的切齒之恨,可比提及郭靖黃蓉時候恨的多了。
這時候公孫綠萼又想到楊過給她說的那番話,若是爹活著,娘便隻顧對付爹,就忘了郭靖黃蓉的事情。
若是如此,或許能尋找機會,和楊郎在一起。
公孫綠萼心中已經長了草,心想若是自己偷偷放走了爹,讓爹娘相鬥,自己也好和楊郎從中得利。
應該說,這個對自己嚴厲至極,甚至算是嚴苛欺負的父親,以及這個忽然蹦出來的,極端暴躁凶惡的母親,公孫綠萼在心中都沒有太多好感,隻是血肉至親,不得不如此。
比起來,倒是楊郎更重要一些,這個時候對她那麼溫柔那麼體貼,尤其是長的還那麼帥的男子,可是絕無僅有了,若是不能和楊過在一起,公孫綠萼覺得自己一生都不會歡喜。
想到這裡,公孫綠萼就已經打定了主意。
裘千尺哪裡知道公孫綠萼在想什麼,她還在沉浸在折磨公孫止,然後殺郭靖黃蓉報仇的事情中呢,把黑屏遞給公孫綠萼,說道:“你去,把這個毒藥放在給公孫止的飯食裡,讓他吃下去。”
這時候公孫止雙腿皆斷,逃出去是彆想了,若是不吃飯,那就彆想活著了。
裘千尺和公孫止多年夫妻,很清楚公孫止是個什麼德行的家夥,看似嗚嗚渣渣一身能耐,其實膽子不大,十分怕死,縱然知道要被裘千尺折磨,多半也不會自殺,他知道絕情穀弟子多數偏向於他,他絕對會選苦等那一線生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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