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遇安到來之時,正撞到了這一幕。
老頭站在門口,一臉姨母笑的看著張文徹,心裡感歎著,張公子厲害啊,足智多謀不說,這哄女孩子開心也是一套一套的。
張文徹瞅見冷遇安進來,仿佛見到了救星一般,他立馬抱拳行禮道
“冷前輩來了啊,多日未見前輩,甚是想念,來來來,進屋喝碗茶,咱們爺倆敘敘舊。”
二女如何不知道張文徹的想法?
兩人相視一眼,又肆無忌憚的笑了起來。
張文徹背對著她們,耳根子泛紅,死死的咬住後槽牙,睜大了眼睛使勁讓自己擺出一副真誠的表情,等著冷遇安回應。
看著眼前這個真誠的年輕人,冷遇安老懷甚慰,心裡更是將其又稱讚了一番,
可今日確實有事在身,無法與之暢談,實在有些遺憾,便拍了拍他的肩膀道
“張公子的情義,老頭我記下了,今日老朽確實有事在身,遺憾不能與公子暢談言歡,改日定聽公子安排。”
張文徹有些失望,隨即又想到了什麼,再次開口
“冷前輩今日前來,怕是找冷姑娘有要事吧,我這裡事小,冷前輩隨時都可以來,冷姑娘的事才是大事,兩位快快前去,莫要耽誤了!”
冷傾月衝著張文徹的背影翻了個白眼,這是要攆自己走啊。
她和冷遇安二人在這陌生的春城國會有個屁的大事!
冷遇安倒沒想那麼多,他認為這是張文徹的關心,遂笑著回道
“確實是找小姐有事相商,倒也不是什麼大事。”
隨後又看了眼林依然才繼續開口道
“今日前來,是要與二位說一下,我與小姐要告辭了。”
在場之人聽了他的話都一愣,老頭這是告訴他們,二人要回去了。
也是,冷傾月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冷遇安家族裡麵也應該有很多事務要去忙,繼續待在這裡也不合適,是該回去了。
冷傾月聽到這話時也呆住了,在張家養傷這段時間,不用修煉,也不用去麵對各種血雨腥風的曆練,每日隻來到這院子裡與林依然聊天打趣,早就忘了還要回家族這件事,如今想起要離開,情緒不免有些失落。
而且,五長老之前也沒跟自己提起此事,她有些不悅,便開口問冷遇安
“為何如此著急?是家族裡有什麼事情嗎?”
“今日收到家族來信,急催我們回去,也並未言明何事。”
冷遇安表情凝重起來,他看了眼張文徹和林依然,接著道
“當初小姐受傷,不能及時返回,我便給家族去了傳書,並未言明小姐受傷之事,隻說此處事情棘手,需要逗留些時日。”
冷遇安之所以未提養傷之事,是怕將此事告知家族,冷家必會派人前來查探。
上等國的子弟都是眼高於頂,不是人人都像冷遇安和冷傾月這般對人和善,他怕那些人來到春城國,裝腔作勢,到時候會傷了張家人的心。
見大家一時沉默,林依然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