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不姓冷,而是姓弑,名叫弑月。而自己這個姓氏,來自於從小將自己養大的組織:弑殺殿。
自己原本是個孤兒,後來被弑殺殿殿主收養,從小過得像小公主一樣,被弑殺殿的門生奉為少主。長大之後,殿主將自己分配至了這赤蒙國,當此地分舵的舵主,說是先曆練一下,將來適當的時候,會讓她回歸總殿,接受弑殺殿的無上權力。
昨日那魏千遇襲,便是遭到了她的刺殺。隻不過,她沒想到那魏千身邊竟然跟著一名金丹境修士,結果她失手了,還差點死在那金丹境的手裡。
她隻記得自己動用了一種弑殺殿特有的身法禁術,這才逃過了對方的追擊,回了客棧之後的事情,就很模糊了。
見冷傾月一直在愣神,林依然知道,對方可能一時無法接受失憶的事實,也有可能,沒有理解自己剛才所說的話。這說明,眼前的冷傾月有可能不是單純的失憶這麼簡單,還有可能被人施展了什麼秘術,植入了其他的記憶。
若真的有了植入記憶,那可就真的很棘手了。
她略作思考,又輕聲道:
“罷了,你傷勢不輕,且先養傷,待傷勢好轉之後,我們再交流不遲。”
說完,便衝張文徹努了努嘴,示意他出去駕車,繼續趕路,自己則靠在車廂的一側,閉目養神起來。
冷傾月,或者說弑月,由於傷勢較重,還不能動彈,也隻能靜靜地躺在車廂中,雙眼直愣愣的盯著頂棚發呆。
接下來的日子,張文徹一直驅使著馬車趕路,而林依然則時不時的拿著玉佩在冷傾月眼前晃悠,期望著能夠喚起她的一些記憶。或許是那玉佩真的起了作用,冷傾月對二人也逐漸放下了戒心,與林依然時不時的聊著天。
隻不過,她並未透露過自己殺手的身份,隻是告訴對方,自己叫弑月,從小便是在這赤蒙國長大,無父無母,是個孤兒。
林依然看似逐漸認同了她說的話,其實每日在給她服用療傷丹藥時,還是在其中加了點梳理經脈的藥物,以期能夠對其恢複記憶起到一些效果。
就這樣過去了五日,這天,冷傾月終於能夠起身了,不過,由於她傷的太重,想要完全恢複,還需要不少時日,如今卻是連靈力也動用不了。
眼看著馬車再跑兩日,就該離開這赤蒙國了,她提出要告辭二人,打算自己尋個地方養傷。
“你傷勢未愈,且那日行刺之時,或許已經暴露,繼續在赤蒙國滯留,怕是有生命危險。”
林依然可不打算放她走,好不容易碰到了自己的姐妹,如今成了這般模樣,當然是要想儘辦法助其恢複才行。
“我”
麵對林依然的挽留,不知為何,冷傾月內心裡生出一種衝動,就這麼跟著他們離開算了。可想到自己弑殺殿少主的身份,又猶豫不決起來。
她是弑殺殿殿主養大的,殿主就像她的生父一般,如今要讓她徹底離開赤蒙國,離開弑殺殿,那怎麼可能?
“我不能離開赤蒙國,我在這裡還有沒做完的事。”
她深吸了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決定。
砰!
話剛說完的冷傾月,忽然腦後一沉,便昏沉了過去。
“對不起,傾月,不論什麼原因,我必須帶你走。”
剛才是林依然出手將其打暈的,有些時候,多說無益,不如動手
給冷傾月喂了使之昏睡的丹藥之後,林依然將其收入了空間內。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夠找到方法幫冷傾月恢複記憶和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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