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菜都上齊了,冷遇康這邊已經半壇酒下肚了,他今天狀態確實不錯,喝了這麼多,這麼急,但從臉色上,看不出什麼狀況。
“前輩,你今天可以,酒量見長啊!”
張文徹看著對方狀態好,連忙吹捧幾句。
而冷遇康卻並未露出得意之色,他轉頭朝著櫃台那邊瞅了眼,見掌櫃和小二都在忙活,沒往這邊看,這才一臉鄙夷的輕哼了一聲:
“這酒特麼兌了水了!”
張文徹:“”
難怪剛才那幾個青年罵罵咧咧的離開,搞了半天,是這家店做生意不實誠啊!
酒不好,冷遇康也沒了飲酒的興趣,將半壇子酒扔在一邊,自顧自的吃起菜來,看著對麵悶頭吃飯的老頭,張文徹不知怎地,突然心生憐憫,總覺得他吃飯的樣子,看上去很委屈,也不知自己是哪根筋搭錯了,竟然從空間裡取了一壇村子裡的好酒,直接放在了老頭的麵前。
冷遇康正在悶頭吃飯,突然一股濃鬱的酒香撲鼻而來,他使勁的吸了吸鼻子,猛的抬頭一看,眼淚差點流出來。
“老板”
“彆介,前輩,你喚我張文徹,叫我公子都行。”
讓冷家主喊自己老板,以後還在不在坤煌大陸混了
冷遇康抬手抹了把沒有影的眼淚,打開封口,舉起壇子,便開始豪飲,酒封一開,酒香立即四溢飄蕩,這間酒樓裡的客人不多,卻都被這酒香給引的朝著這邊觀望。
掌櫃臉色陰沉,他衝著不遠處的小二使了個眼色,那小二立馬心領神會,抬腳便衝著張文徹二人這桌跑了過來。
“兩位,咱們酒樓可是有規矩的,不準私帶酒水,今天你們可是壞了咱家的規矩。”
小二一開口便是威脅之言,張文徹臉色一變,剛要回話,對麵的冷遇康卻搶先一步,放下酒壇吼道:
“老子喜歡喝的是酒,不是水,你們特麼給老子灌了個水飽,老子不跟你計較也就罷了,你們還有理了?”
“你胡說!”
小二反應很激烈,他當然知道自家的酒是摻了水的,可那些豪門公子哥說說也就罷了,眼前這個老頭,一身破衣爛衫,帶著他來的那個青年,滿臉胡子,也不像個背景深厚之人,這麼兩個爛酒鬼,也敢嫌棄自家酒樓的酒,簡直是活膩了。
“能喝就喝,不喝就滾!你知不知道,咱家是誰的買賣?”
順秦城的人確實很喜歡講背景,擺後台,這或許也與那三大家族有關,一國之中,有一個超級家族隻手遮天,還算和諧,可有三個家族都勢力強勁,相互間自然會有不少明爭暗鬥,小輩們之間進行比較也屬正常,其餘家族勢力,見慣了他們間的較量,或許也有樣學樣,開始狐假虎威,狗仗人勢。
小二這話一出口,冷遇康剛要動手,張文徹卻突然閃到了他的身前。
那滿臉大胡子的青年,原本坐著好好的,猛的起身站在自己麵前,可把小二給嚇的一哆嗦,他顫巍巍的開口:
“你你要乾嘛?你要是敢動手,胡家”
胡家兩個字剛出口,小二已經飛出了酒樓。
胡家?
你說王家,冷家,張文徹都不會動手,你特麼敢說胡家,胡家那群忘恩負義的狗東西,在張文徹眼裡,還排不上號
酒樓的掌櫃見那大胡子青年聽到胡家二字,直接動手打人,心裡也開始犯怵,這小子不然就是孤陋寡聞,不曉得胡家的名聲,屬於愣頭青的那種。
不然就是背景深厚,根本就不鳥胡家。
他可不傻,不管是前後哪種情況,眼下都不該上前去繼續找麻煩,那是自討苦吃。
冷遇康見張文徹出手,立馬來了精神,老板親自為自己出頭,那作為馬仔,必定要為其肝腦塗地才行!
遂慌忙起身,還不忘收起剩下的半壇子酒,瞪著牛眼,直愣愣的掃視全場:
“誰姓胡?給老子站出來!”
他這一嗓子吼出來,本來就不多的客人,又悄沒聲的走了幾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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