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漓曾說過:
世人總以為得到既是圓滿,誰又知或許得到才是一種不幸的開始?
而她與升卿相遇,糾纏,結侶。
再到在他懷中嬌喘連連,夜夜歡好,似乎很是完滿。
不過,那就那麼容易??
在升卿眼裡,自那日花圃歡好後,江小漓總容易走神,也不愛搭理自己。
不同剛結侶那幾日的歡喜,江小漓的疏離讓他很生氣。
沒嘗過甜蜜,自然不會知道冷淡也是一種可以令人窒息的慢性毒藥。
他是冷血獸人,卻也覺得越發寒冷。
他每天換著法子哄著江小漓,江小漓每回應一次,他的心就暖一次。
原本要打定主意要得到江小漓心的人是他自己,可這場無硝煙的對壘中他早就輸給了她。
升卿抱緊了懷中的溫香軟玉,他的小漓總是贏的漂漂亮亮。
江小漓方才回神,垂眸看向圈住自己蛇尾,在升卿無法窺見之地勾出一抹歡愉。
“升卿~
我想一個人出去走走。”
升卿垂眸,正對上江小漓清冷無辜的美眸:
“這裡不是安永,是無涯。你一個人不太安全。”
江小漓輕飄飄地看了一眼升卿:
“你在軟禁我嗎?”
升卿蹙眉,那該死的鬱結之意又卷土重來,他堂堂一城之主,七紋獸人,曾幾何時這樣?
他化身本體,繞過江小漓的腰間,大大的腦袋支楞起與其平視,試圖掩蓋這股情緒。
“我沒有,我陪著你,好嗎?”
“你隨意。”
黑蛇眼中泛著歡愉,湊向江小漓,吐著信子舔舐起江小漓的唇角。
江小漓有些無奈,伸手輕拍了拍升卿的蛇身,想要推開他。
可升卿卻不打算放過江小漓,心中正鬱結著,他想要江小漓的溫暖。
江小漓隻覺得身上一重,升卿不知何時又幻化回人身,精壯的體魄貼著江小漓。
雙手也被其一手握住舉過頭頂。
“你?唔。。。”
升卿儘情地吻著江小漓,吸吮著她的柔滑,她的香甜在舌尖炸裂開來。
他意猶未儘得離開江小漓的紅唇,望向江小漓的垂眸中儘顯**迷離。
蛇尾也開始不老實起來,隻有在這種事情中,升卿才能真切感受到有幾分暖意。
他可以自欺欺人,江小漓也是愛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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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懷中因為自己的撩撥而早已癱軟的可人,升卿得到了難以言喻的滿足。
他輕咬著她的耳垂,沙啞低聲發問:
“喜歡嗎?”
“。。。”
江小漓懶得回應他。
“我很喜歡和小漓這樣。”
尤其是在升卿眼裡,江小漓身上的肌膚肉眼可見的泛著曖昧的紅暈,身體的歡愉是做不了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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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小漓記得最後自己實在太累了,是升卿抱著自己在浴室中清洗的身體,她就那樣靠在升卿懷中睡去。
她再次在升卿懷中幽幽轉醒,屋外已暮色沉沉。
“醒了?”
升卿默默撩撥著她的發絲,一直在等她醒來。
“嗯。”
江小漓慵懶地回應著升卿,垂眸便見身上已穿戴整齊,是一套新的黑金蛇蛻長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