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一身素白的尉遲冰,此刻後背竟染滿鮮血,猶如一朵盛開的紅蓮,觸目驚心。小花看到這一幕,不禁失聲驚叫起來。瞎眼婦人聽到小花的驚叫,連忙詢問發生了何事。
“娘,這位公子的後背流血了。”小花喊道,瞎眼婦人聞言,心中一緊,忙讓小花仔細檢查一番。
尉遲冰自己卻毫無知覺,甚至連絲毫痛感都沒有。“我的後背嗎?我怎麼一點感覺都沒有呢?”尉遲冰疑惑地說道。
“公子,你把衣服脫下來,讓我看看吧。”小花羞澀地說道。
“好,你看看是怎麼回事,順便也幫我看看我後背的圖案還在不在。”尉遲冰邊說邊脫下衣服。小花紅著臉在尉遲冰後背仔細查看,此時,大寬和伯母也走了進來。
大寬看到尉遲冰赤裸著上身,背後的衣服染成紅色,頓時緊張地大步跨過來。
“哥,你看他的後背。”小花說著指向尉遲冰的背部。
“小雜毛,你後背是被什麼東西咬了嗎?”大寬問道。
“是被你咬的,行不行?我也不知道啊,剛才小花告訴我我才知道。”尉遲冰笑著回答。
“你還笑得出來?你後背的圖案現在還在流血呢!”小花焦急地說道。
“怎麼回事?”伯母看到後也出聲詢問。
“大寬,趕緊去拿藥,給小兄弟敷上。”伯母一邊說,一邊拍打著大寬。大寬應了一聲,立刻飛奔出去,他的腳步沉重,使得這間小房都搖搖欲墜起來。尉遲冰此時感覺到後背有一股暖暖的感覺傳來,原來是瞎眼婦人拿了一條浸了溫水的布,正和伯母一起擦拭著他背後的血跡。
“小兄弟,你是不是發燒了?為什麼後背很冰涼?”伯母關切地問道。
“伯母,沒有啊,我現在好得不得了,什麼感覺都沒有。”尉遲冰這時候也有點莫名其妙。
“奇怪了,我碰到你背後很是冰涼。而且你後背那圖案是怎麼回事?我看著不是傷口,那血是像出汗一般流出來,冰涼無比。”伯母不解地問道。
“伯母,這個是從我來到這裡……來到這世上就有了。”尉遲冰解釋道。
“難怪,但你這圖案我為什麼老是感覺到似曾相識呢?又記不得在哪見過。”伯母喃喃道。
“伯母,真的嗎?你真見過這圖案?也是彆人的後背嗎?”尉遲冰急道。
“伯母記不得了,就是有這種感覺而已。”伯母說完,大寬又一次像拆房一般,跑了進來。
“娘,藥拿來了。”大寬跑這麼快,來回雖然不遠,卻也不見一點喘氣聲。
“我看不用了,他這背上沒傷口,用不著這藥,而且血也不流了。”伯母說道。然後又叫小花去換了塊布。當這塊溫暖地布再次碰到尉遲冰那圖案時,那濕了溫水的布被那圖案的條紋深深地吸住了。
“這……這是什麼回事?粘上了。”伯母喊道,又不敢扯下來,怕傷到尉遲冰。
“娘,他是不是又偷吃什麼東西才變成這樣的?”大寬問道。
“瞎說,啥都是因為吃東西。”伯母不悅道。
“你們看。”小花叫道。
眾人都往尉遲冰後背看,隻有他自己看不到,心急得很。“奇怪了,為什麼這布都結冰了?小兄弟,你怎麼回事?”伯母問。
“結冰了?”尉遲冰開心地問道。仿佛他就期待出現這事一樣,雖然他現在感受不到自己能有什麼能力,但是聽到結冰了,卻是很開心。。
“是啊,現在整塊布都結冰了,到底是怎麼回事?”小花焦急地問。
“彆擔心,你們幫我找件新衣服就好,現在不出血了,彆管它,把布拿下來我看看。”尉遲冰說道。
“這樣拿下來怕傷了皮膚。”伯母道。
“沒事的伯母,扯下來。”尉遲冰安慰地說道。
“嚓”一聲,布已經被大寬扯下來了。“你這大寬,怎麼就這麼亂扯,傷了怎麼辦?”伯母對大寬的行為很不滿。尉遲冰卻沒什麼感覺,隻覺得有點癢癢的。
“娘,您看,不都沒事了嗎?也不出血了,也不知道這小雜毛是什麼怪物,變成這樣。”大寬笑道。
“瞎說什麼,沒事就先吃飯,彆對自己兄弟亂叫,人家沒名字的嗎?”伯母道,然後小花拿了一件衣服過來,說“公子,這是我幫我弟做的,可能小了,等會我再幫你做件衣服。”小花道。
“沒事的,等下回去就可以換我的了,妹子,你真賢惠,誰娶了你真幸福。”尉遲冰犯花癡地看著小花。
“公子說笑,小花就跟娘在這山上,哪都不嫁的。”小花羞道。
“哈哈,彆瞎說,小花,難道就看不上村裡的男子嗎?”伯母笑著問。
“姨娘,您彆說啦!”小花嬌羞地道。
“哈哈,小花這孩子就是這樣,娘不需要你陪,娘和你姨娘就等著你們快些成家才是,大寬也不願。”瞎眼婦人說道。
“姑姑,吃飯,不說我了。”大寬埋臉就開始乾飯。
“大寬,你看,不光我一人說你吧?你這都二十多了吧,你趕緊的,讓伯母兩人抱個大孫子多好。”尉遲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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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吃飯不?不吃我吃了。”大寬拿起尉遲冰的飯碗問道。
“你豬啊,吃那麼多。我給妹子吃,就不給你。”尉遲冰搶回飯碗,把它放在小花麵前。小花羞澀地夾起一塊臘肉放到尉遲冰碗裡,說道“公子,您吃,我吃不了那麼多的。”
“彆叫我什麼公子了,我叫尉遲冰,叫我小冰就好。你看,我們那邊一首歌叫‘魯冰花’,有冰有花,想聽嗎?”尉遲冰笑道。
“真不要臉,又唱什麼難聽的曲子。”大寬不滿地道。
“哈哈,我們倒是想聽聽。”瞎眼婦人笑道。
“對對對,我們聽。”伯母也附和道。
“小花,我教你唱,你如果喜歡的話。”尉遲冰笑著對小花說,這是真不要臉了,對著人家母親當麵撩小花,尉遲冰才不管那麼多了。
“娘,姑姑,我出去吃。”大寬作勢起來。
“坐下,不禮貌,伯母她們還在這呢,真不懂事,那麼大個人了,一點不省心,澡不愛洗就算了,還不在桌上吃飯。”尉遲冰故意怒道,旁人也都知道這是故意說著玩的。但是大寬卻想不到,一雙眼轉悠悠地盯著伯母,然後又乖巧地坐下來吃飯。
“對了嘛,這才乖,不然以後我怎麼帶你出去。”尉遲冰裝作家長的口吻道,小花和伯母、瞎眼婦人都笑著不說話。
“小花,我叫你這首‘魯冰花’,好好聽。”尉遲冰盯著小花道。
“嗯。”小花羞答答地回道。
“啊~啊~
夜夜想起媽媽的話
閃閃的淚光魯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