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方被小花扶起,看來傷得不是很重,史大飛並沒有對她下死手。唐方哪怕再自負,也不敢再造次,眼神中雖然還是不服輸,但看到尉遲冰似乎並不關心她的傷勢,反而更傷心,居然偷偷地哭了起來。
小花很懂事,用背擋在唐方前,這樣沒人看到唐方在流淚。唐方恨感激地望著小花,心裡生出一絲絲愧疚,她沒感受到太多人的溫暖,小花扶起她又擋著其他人的視線,讓她心生感動,然後在心底對自己發問道“如果要我現在殺了她,我還能下得去手嗎?”
等到唐方抹乾眼淚,小花把她扶進門,唐方惡狠狠地盯著史大飛。史大飛笑盈盈地道“小丫頭這個脾氣,正好。老夫喜歡,打不過,但並未害怕。”
“練好繼續打唄,你眼神又不能殺人。”尉遲冰挖苦道。
“冰哥,你就彆這麼說小方姑娘了。”小花故作責怪地道。
掌櫃在一旁,左右為難,小陽子也是躲在大寬身後,真害怕這些人又打一架,那這客棧豈不是又得重新裝飾了。
“掌櫃,您該乾嘛就乾嘛去,小陽子也是,不必擔心了,不會再打起來了。一個豬頭加一頭倔驢再加上一個絕世美人也打不過這史大飛的。”尉遲冰特意大聲道。
這果然適合史大飛的胃口,笑道“這尉遲兄弟說得對,你們忙你們的吧,老夫不會破壞這裡的一桌一凳的。老夫這些日子白吃白喝這麼久,怪不好意思的,掌櫃的,拿著。”二十片金葉一片片地落在一張桌子上,小陽子看了眼睛都亮了起來,趕緊收起來交給掌櫃。
掌櫃抱拳道“客氣了,這金葉我就收了,您還有什麼吩咐就跟我。”掌櫃一向是財迷的形象,現在給尉遲冰看到這,還有點不習慣,掌櫃並不興奮,也沒學虛情假意,你給我就收,你不給我也不會怎樣。
尉遲冰從掌櫃眼神裡感覺到,他肯定是認識這史大飛,而且是很早之前就已經認識。而且自己的名字這史大飛居然知道,正想問的時候,史大飛居然先說了。
“是不是想知道老夫為什麼知道你名字,掌櫃是否早就認得老夫?”史大飛笑道。
“哎呀,還會讀心術啊?”尉遲冰道。
“誇獎,誇獎。你眼睛會說話,所以老夫就看到了。以後再告訴你,行嗎?掌櫃確實是認識老夫,可老夫不認識他,隻能說是尊重老夫而已。”史大飛道。
“愛說不說,來到這邊又不是第一次遇見奇形怪狀的家夥。”尉遲冰笑道。
“這麼形容就不對了,從今天起,我在你五步之內。”史大飛道。
“我去,說實話就這麼折磨我?”尉遲冰道。
“自然是,現在就開始。”史大飛說道,就來到尉遲冰五步之內了。隨之而來的是那種氣味,大寬都自歎不如。
“大寬,你說為什麼總有人不喜歡洗澡,不愛衛生呢?”尉遲冰難受地問道。
“哈哈,你也彆問那傻小子了,這點老夫也很喜歡他,因為他和老夫一樣,不愛洗澡。”史大飛很欣慰地看著大寬。
“我現在洗澡去。”大寬被看到有這麼一個比自己更不衛生的人,又被他這麼一說,居然嚇到說要洗澡去。
“哎,老夫允許你這傻小子去洗了嗎?”史大飛丟出自己的酒壺,直接點在想跑的大寬背上,大寬又變成動彈不得的模樣,但是嘴巴還能說話,喊道“老怪物,我打不過你,我不洗了。”
“我去,大寬,你也學會這麼不要臉了啊?”尉遲冰以為大寬會說打不過,但也不服之類的,誰知道這家夥居然學會自己那種不要臉的行為了。
“跟你學的。”大寬道。
“好,你不洗了,老夫就放了你。從今天起,你沒有老夫允許不能洗澡。”說完,又丟出酒壺幫大寬解了穴道,那酒壺像長了翅膀一樣,點到就輕彈回來。
“嘿嘿,本來我也不愛洗澡。”大寬傻笑道。
“完了,大寬,以後你彆想跟我睡。你去跟這個老怪物睡,這樣你們天天聞著彼此的味道,那多好。”尉遲冰嫌棄道。
“甚好,三人同眠,老夫隻在你五步的距離。”史大飛笑道。
“我尉遲冰到底是前世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還是之前乾了什麼傷天害理之事,讓你這麼一個糟老頭來惡心我的?”尉遲冰惱怒道。
“不急,不急,老夫開心就告訴你,老夫不開心就不說。”史大飛把酒灌入嘴巴笑道。
“哼,都不問問我傷勢如何?”唐方不滿地道,因為她已經恢複過來。
“咦,居然還活著啊?”尉遲冰故意激怒她道,就是想讓她收斂一下自己。具體收斂什麼,他也不知道,反正不希望她再像以前那樣,必須讓她明白被人傷,被人氣,現在又被人打敗,正好教訓教訓她。如果說不擔心她傷勢,那也絕不可能。
“冰哥,你怎麼這麼說小方姑娘。”小花不滿道。
“彆管她,又死不了,誰還沒受過傷,她這點傷有什麼大不了的。”尉遲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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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要你管。”唐方不服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