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冰不知道身上挨了多少棍,羅崎把所有的氣都砸向他身上,頭已經打破了,流出的血已經染滿尉遲冰的臉頰。
“喂,彆下毒啊,要打死就打死。”尉遲冰虛弱地道。
“現在打死你不是便宜了你?”羅崎氣道。
然後當她看到尉遲冰被自己打得頭破血流,身上的手臂也像骨折一般,自己也打累了。居然就沒有再起殺心了,畢竟也正如尉遲冰說的那樣,確實他先在河邊。
也是因為自己這一頓打,把所有氣都出了。看著奄奄一息的尉遲冰,羅崎說道“我可不是給你下毒,誰叫你愛聞,讓你聞。”
尉遲冰身上的疼,但內心卻沒有什麼不開心的。現在連呼救的力氣都沒有了,感覺被女人打,好像很幸福一樣,隻要不打死自己。
但尉遲冰做夢也沒想到,聞了這種香味居然就渾身發軟,然後讓羅崎打一頓也好。至少她沒帶屬下過來,如果真要殺了自己,也相信唐方就是旁邊,現在隻不過看到被打,唐方也覺得活該。
“大姐,能不能彆讓我這麼病懨懨的,你可以打死我,也讓我硬起來吧!”尉遲冰小聲道。
“哼,大小姐我本來也不是那種濫殺無辜之人。而且我也知道,我殺了你,旁邊肯定有人要出來的,但是我打你,絕不會有人出手救你,因為你活該。你是淫賊,你下流。”羅崎道。
“是,我是淫賊,我是下流,讓我硬起來吧。”尉遲冰求道。
“本小姐還沒解氣呢,真沒想到中原還有你這樣的人。”羅崎雖然是這麼說,但已經拿出一個小瓶子,讓尉遲冰聞了聞。
尉遲冰瞬間就感覺到有一道氣直衝天靈蓋,人立刻精神起來,身體也跟著興奮。
“我用的可不是什麼毒藥,這些都是一些香料而且,但是多少還是有些藥物。我剛才是真的想殺你,但你知道為什麼我不殺你?”羅崎問道。
“舒服啊,但你下手太狠了。難道你是聖母心泛濫?知道你誤會了我,才饒我一命?我感覺都不是,你是看到我胸口的字吧?”尉遲冰道。因為他看到這些女子劍身都是刻著“永”字,然後自己身上早就被刻了,難道是黃辰雄早就知道有今天,所以才刻字給自己?
“是的。”羅崎爽快道。
“你也是真不客氣啊,要說你們謹慎吧,你們劍身有字,如果遇見彆人那不就是暴露了嗎?”尉遲冰擦著臉上的血道,骨折的手暫時動不了,自己隻能忍著劇痛,然後掰好。
“你不怕疼?”羅崎看到尉遲冰這樣把骨折的手亂掰,嚇道。
“你打的不那麼狠,我不就沒事了嗎?”尉遲冰躺在旁邊的一片小草地說道。他覺得這點小傷,沒一會就好了。
“如果不這個字,我不會心軟。知道為什麼我要和你來這邊嗎?”羅崎道。
“不就是想問我這個字是誰刻的嗎?”尉遲冰閉著眼說道。
“你為什麼都能猜出我想說的?”羅崎吃驚地問道。
“哎,看多了,聽多了,我們家鄉演的很多戲不也就這樣嗎?”尉遲冰道。
“為什麼你說的很多話我都聽不懂,難道中原還有這麼多不一樣的?”羅崎問道。
“廢話,再走幾裡地,你可能又聽到不一樣的呢。”尉遲冰道。
“能說你身上這個字是誰刻的嗎?”羅崎問道。
“疼,好疼啊!要是給我吹吹,我就能說了。”尉遲冰又犯賤道。然後被羅崎一棍子打在肚子上,尉遲冰疼得又蜷縮著身子,因為這來的太突然了。
尉遲冰想不通,為什麼這身體能自愈,但就是忍受不了疼痛呢?如果能忍受,那不是無敵了嗎?
“你就是欠打。”羅崎氣道。
“你可彆學你哥啊!但到底學他什麼我也不知道,就希望你回去以後,彆對普通老百姓濫殺無辜就對了,不管是自己還是彆人的。哎,說到這種話題,真不爽的。”尉遲冰道。
“我就最不喜歡中原這種打來打去的,所以我隻希望你告訴我誰刻的?”羅崎著急問道。
“那我先問你,你是不是故意把這東西丟在水裡的?然後故意讓我知道,再回來找我,就是想問我這些?你是覺得他們都離開了?不會有人在我身邊了嗎?”尉遲冰得意地問道。
“是,我就是故意丟的。但我知道你身邊的人會隨時出來救你,我們的談話我也不怕被彆人知道。”羅崎道。
“好,和聰明人打交道就是省心。我的字是我兄弟楊楚陰刻的,是讓我們的爺爺黃辰雄安排的,你對這些人都認識嗎?”尉遲冰問道。
“黃辰雄?我娘好像有說過這名字,另一個名字我就不知道了。”羅崎思索道。
“能想到的,這些都是你們的曆史問題咯,這些人物多少你娘是懂的。”尉遲冰道。
“我不太懂,能說說嗎?”羅崎道。
“我?我又不是當事人,你問我乾嘛?被打了,我也記不清楚了,這是實話。哪怕沒被打,我也記不清了。就是你們羅家的內鬼,把人家害得家破人亡,哎,真是壞事做儘。”尉遲冰搖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