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喻看見站在台階下的謝靖州,停下了腳步。
謝靖州沒有動,直直的站在那裡,與沈喻對視,沈喻眼角殷紅,還掛著淚珠盈然未落。
“沈喻,你居然還會哭,你這個女人心又冷又硬的像塊石頭,為達目的不擇手段,你怎麼有臉哭。”謝靖州語調嘲諷,眼神冰冷。
沈喻閉了閉眼睛,根本不想理會謝靖州,準備繞過他,
卻被謝靖州緊緊拑住手腕,“怎麼敢做不敢認嗎?”
“放開,”沈喻極力壓製著胸口翻湧的情緒,盯著謝靖州,與他對峙。
“沈喻,謝家畢竟也給了你一囗飯吃,你乾那些事的時候,良心被狗吃了。”
沈喻突然大笑了起,笑的彎起了腰,眼角分泌岀生理性的淚水,猛地,她抽回手,抬手一個響亮的巴掌,就落在了謝靖州的臉上。
謝靖州捂著臉,微張著嘴,不可思議的盯著沈喻,
“謝靖州你是不是以為,無論你說什麼,做什麼,我都要像以前包容你,你怎樣肆意傷害我,看不起我,我都會像狗一樣,搖著尾巴,跪舔你,”
“我從來不在你麵前表露情緒,你是不是以為,我不會難過,心痛,”
“謝靖州我跟你恩斷義絕,你以後再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謝靖州捏緊了拳頭,語氣冷厲,“沈喻!”
“你出賣謝家,害死了我的母親,我們謝家給你吃,給你住,沒想到養了個白眼狼!”
“嗬嗬嗬,”沈喻笑了起來,笑聲逐漸變大,回蕩在空曠的墓園上方,
生理性的眼淚,不停地往外流,“謝靖州,如果我做錯了事,請讓法律來懲罰我,而不是讓我再看見你。”
謝靖州臉色冷沉,“沈喻,我不會再對你手下留情!”
沈喻無視謝靖州往停車的位置外走去。
沈喻剛回到清水半灣,警察就找上了門,沈喻跟著警察走了。
事情在網上逐漸發酵,謝氏的官博曬了報案的證明,網上的輿論,都是要求嚴懲沈喻的聲音。
沈喻的經曆很乾淨,被警察半個小時就盤個底掉。
沈喻被警察帶走後,一段沈喻跟宋懷之親昵參加宴會的視頻,被人發在了網上,沈喻和宋懷之的關係有心人曝光。
因為,沈喻被網暴,宋懷之也被牽連,環宇的董事會施壓,讓宋懷之跟沈喻劃清界限,不要讓沈喻的事情,影響公司的形象。
宋懷之自然不同意,公司裡就出現了一股讓宋懷之讓位的聲音,
當年,宋懷之大學畢業就接手了環宇,那時的環宇因為經營不善,已經連年虧損,自己父親沉迷於收集古董,長期生活在國外,對公司管理毫無興趣。
下麵兩個叔叔,也不想接受這個爛攤子,隻有爺爺苦苦支撐,
宋懷之接手環宇後,開拓新的業務,砍掉了一些勉強維持的業務,更換了一批隻想拿錢,不想出力的高管,環宇的情況才逐漸得到改善。
現在,環宇走向正軌,他的三叔宋伯弘想出來奪權,
宋懷之聽著陳楠彙報著宋伯弘的行蹤,冷哼一聲,“以為聯合那群老家夥,就能坐到想坐到這個位置,”
“他們不該拿沈喻逼我,那群老家夥我看也是太閒了,得給他們找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