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剛才見了沈榮毅,老奸巨猾,你一會跟他見麵,一定要小心。”
宋懷之摟著沈喻的手在她的腰側摩挲,
沈喻沒什麼力氣的靠在宋懷之懷裡,膚色白皙,臉上的薄紅還未散儘,紅唇瀲灩,像是渡了一層水光,泛著彆樣的光澤,勾人心魂。
宋懷之喉結滾動,移開視線,“他胃口不小,想跟環宇合作,我讓許益城先吊著他,”
“喻喻,如果找不到足夠讓他承擔法律責任的證據,我,可以讓他永遠消失在這個世界上。”
宋懷之的目光盯著沈喻,一瞬不瞬的瞧著她,
沈喻喉頭微哽,她知道宋懷之這句話代表著什麼,但,不可以。
經過十多年,要調查出他父母真正的死因並不容易,何況,好多證據,可能都被沈榮毅毀了,
就算付出高昂的代價,找到了一些證據,能不能定沈榮毅的罪,還未可知。
沈喻知道宋懷之說的方法,未嘗在沒有選擇時,是一個不錯的出路,
但她不想讓宋懷之為她乾那樣的事,她可以接受做了努力,但依然無法為父母伸冤,
“如果努力了,依然沒有收獲,那我就死心了,我會請求我父母的原諒,他們都很愛我,我相信他們並不願意我一直活在仇恨裡,他們會原諒我。”
“所以,宋懷之,你不可以為了我去做那種事,沈榮毅他不配,你比他重要的多。”
沈喻的話一字一字敲擊這宋懷之的心尖,尤其是最後一句,簡直猶如天籟。
宋懷之感覺自己的心莫名塌陷了一角,半垂著的目光,沒有折中的落在沈喻臉上,昏黃的暗影下,宋懷之棱角分明的臉上,蘊著從未有過的暖意。
宋懷之的手機震動,是陳楠打來的,
“說!”
“宋總,造型團隊已經到了,還有,老夫人剛才也到了。”
“知道了!”
宋懷之掛斷電話,用被子將不著寸履的沈喻蓋好,“我去給你拿衣服。”
“你彆讓人進來!”禮服和她的內衣都被宋懷之扯壞,隨意地扔到客廳的地毯上,傻子進來,都知道發生了什麼。
“衣服我已經收拾好,放到沙發上了,不會被人看見,既使看見了,又沒什麼,這些都是人之常情。”
沈喻“人之常情?你的意思,做之前的第一個環節撕衣服這是人之常情?”
宋懷之“那禮服露的太多,喻喻,你知不知道,你站在哪兒,那些男人落在你身上的目光,很讓人討厭。”
沈喻冷哼“那是我長的美若天仙,穿什麼都好看,跟衣服有什麼關係,”
“難道,我以後隻要是被人看兩眼,你就要撕衣服,那你恐怕以後還要多健身,免得以後撕不動,多尷尬!”
“喻喻,你彆生氣了,下次我不撕你衣服,誰敢亂看,我就把人送到非洲去勞勸改造,要不,眼睛就彆要了,留著也隻能裝飾那廢柴腦子。”
沈喻無語,白眼都翻累了,“宋懷之我覺得你有病,我勸你有病得早冶,彆害人害己。”
宋懷之眸光黯淡了幾分,眼裡的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如果我真的有病,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沈喻不知道宋懷之為什麼總會問這種問題,不知道為什麼宋懷之總覺得自己會不要她。
明明才貌雙全,明明氣質出眾,明明富可敵國,沈喻不知道,宋懷之怎麼總會問出這種傻裡傻氣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