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沈意濃就扶著“醉暈”了的蕭寅煥回房間。
一路上蕭寅煥的頭都靠在她肩膀上,夜色下的唇勾起弧度,沈意濃將他一隻手臂換過她脖子扶著,倒也不太重,很輕鬆就到了床上。
沈意濃將人放下,自己也坐著躺了下來深呼吸幾口氣,側身朝蕭寅煥看時,便見他眼睛閉著,看樣子是真醉了。
沈意濃側身,喊了他一聲,“蕭寅煥。”
她自己也暈得厲害,不過是在強撐。
沒回答。
沈意濃把他腿搬上床,規規矩矩的躺好,她下床,坐在床邊,開始搜他的身。
手剛放在他腹部,蕭寅煥就喊了聲,“渴,要喝水。”
嚇得沈意濃立馬跳開,她腦子也飄得厲害,臉上火辣辣的燒,她摸了下自己的臉,燙得嚇人,她要醉了,眼皮也開始沉重。
她踉蹌著去桌子上倒了杯水,將蕭寅煥扶起來,喂他,好不容易喂完一杯水,蕭寅煥又睡了過去,沈意濃拿手戳他他都沒反應。
沈意濃又開始搜。
隻不過他還穿著黑色蟒袍,玉扣係著的,沈意濃豁出去了,開始解他玉扣。
裝醉的蕭寅煥隻覺得一雙軟軟的手不斷在他腰腹那兒拱火,撩撥得他丹田都跟著燥熱起來,耳尖更是紅得厲害,睫毛都狠狠顫了顫,呼吸都跟著粗重起來。
他拚命壓著。
好在哢嚓一聲,玉扣被成功解開,沈意濃鬆了口氣又偷偷瞄一眼蕭寅煥,見他沒醒,她這下仔細去摸他的腰搜玉佩。
可是摸了個遍都沒有。
隔著錦袍她摸了一遍沒有,不死心將手直接伸進去摸也沒有。
她手一按到他光著的腹部,蕭寅煥整個人頓時僵硬如石頭,喉嚨猛的吞咽了幾下。
沈意濃搜得認真,哪都沒有就急了,“到底藏在哪兒呢。”
她摸過的地方像帶著燎原的星火,摸哪兒熱到那,帶來酥意,偏她不知道還在拱火。
腰沒有,她看著他胸口,覺得會藏在那,手又在那兒胡亂摸了一通。
還是沒有。
她索性將他衣服扒拉開,沒放過任何一處仔細的搜撿。
可還是沒有。
沈意濃急了。
現下隻有褲子那沒看了。
“蕭寅煥,你不會把玉佩收在褲子裡頭吧?你醉了,我脫你褲子你應該不知道吧?”
蕭寅煥聽得額角都跟著跳。
這個女人……她……她真敢想。
他剛想要無意中醒來阻止她,沈意濃又來了句,“不行不行,把你看光了罪孽深重,那東西怎麼能看,肯定醜。”
蕭寅煥………
她…她說的什麼虎狼之詞?
“要是讓你知道我扒了你褲子,被我看光了,以你暴躁的性子,指不定要挖我眼睛。”
蕭寅煥………
他在她心中就這點兒壞印象?
他還是彆醒的好。
沈意濃沒扒他褲子,但是那手卻一直在搜著的,一寸一寸的按,沒放過任何地方。
“怎麼沒有啊。”沈意濃摸到最後沒找到玉佩頗有些氣餒,“玉佩沒在我怎麼回去?”
她又將他房間都搜了一遍,沒放過任何一個角落,可哪都沒有。
她唉聲歎氣、垂頭喪氣的,忽然就難受了,回到床邊,俯身湊近,捏他的臉,“蕭寅煥,你把玉佩藏哪了?”
她醉了手也燙,按在他臉上,滲進他肌膚,蕭寅煥耳尖紅了個透,偏還不能動。
“你說,你要是不說,我可要…”
酒勁上來,她其實也困極,話沒說完,頭一下歪在蕭寅煥腹部那兒,沒多久就呼吸均勻了。
她本就保持著俯身的姿勢,這下趴在蕭寅煥胸口就像整個人抱著他一樣。
身上靠著個嬌軟的小姑娘,蕭寅煥說不上的感覺。
很久以後沒動靜,蕭寅煥睜開眼睛,就看到一顆小腦袋磕在自己腹部,呼吸綿長,一看就睡得美,她整張臉被染成淺淺的胭脂色,很乖,手還按在他肚子上。
他輕輕的坐起來,覺得此刻氛圍有點彆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