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長,回副領有東西交給你。”來送東西的將士,快速翻下馬,把馬鞍處放著的物品拿給了離穀。
離穀不知道回棠怎麼突然會快馬加鞭讓人送物品給自己,但是當他打開盒子的時候,離穀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這···這怎麼來的?”離穀拿起那把短劍,上麵還有血,他著急地問送東西來的將士。
“在一個流民身上拿到的。回副領讓我問你,怎麼處置那個流民?”
“這血?”
“那個流民就是用這把劍刺傷了賀軍士。”將士回答道。
“速速將人送過來,不要傷了性命,我有話要問他。”
“是,侍衛長。”將士領命後,快速翻上馬離開了。
離穀將尺素劍拿到孤圖南跟前,孤圖南拿起來一看說:“這不是白鶴觀一寶,尺素劍嗎?怎麼在你這?”
“剛剛回棠在一個流民身上得到了這把尺素劍,還有我這把短劍。”離穀說道。
“這把短劍你不是送給小魚了嗎?”孤圖南眉頭深鎖,心裡有種不安。
“是。”
“那個流民呢?”孤圖南語氣有點急促,他一直尋找陸書羽下落未果,如今在流民身上拿到了陸書羽的信物,他心中隱隱不安。
早知道,他就不婦人之仁,直接鎮壓這群流民。
“已經讓人押解過來了。”離穀說道。
“如果小魚有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讓那個流民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孤圖南眼神陰狠地說道。
半晌後,一個侍衛將人扛了進來,丟在了孤圖南和離穀跟前說:“殿下,侍衛長,流民帶過來了。”
孤圖南正在喝茶,抬眸一看地板上的人時,嚇得連忙起身,他快跑來到陸書羽跟前,對前麵的侍衛喊道:“快請廖大夫。”
孤圖南完全沒有理會陸書羽身上那股異常的臭味,他心慌意亂地趕緊把陸書羽抱到自己房裡去。
要知道,孤圖南的三個姬妾,都不曾進過孤圖南的房裡,沒想到他卻為了一個男人破例了。
“廖大夫,他怎麼樣了?”孤圖南著急地問前來看診的大夫。
“沒太大問題,休養兩天就好了,我給她開點藥,應該明日就會醒了。”廖大夫說著,起身離開床。
“廖大夫,你順便幫他檢查一下身子有沒有其他傷口?”孤圖南說道。
“她估計都是皮外傷,你讓一個老婦人過來細細察看一番。”廖大夫說著,準備離開。
“你不能順便檢查下嗎?”孤圖南一時沒反應過來。
“她本身沒什麼問題,我就不檢查了,而且有些地方,還是婦人更方便些。殿下,我先去開方子。”廖大夫說完,便作揖離開了。
孤圖南眼睛開始越睜越大,他反應過來了,他興奮地看著陸書羽那張臟臟的臉,原來,她是女的。
孤圖南趕緊讓人去喊胡萍過來,這是他們府裡最有威望的老婆子。
“萍娘,她有沒有事?”
在門口候著的孤圖南,看到胡萍從房裡出來,忙過去問。
“主子,那姑娘隻是受了點皮外傷,手腳有些淤青破皮,並無大礙,而且,她仍是完璧之身。”胡萍在王府這些年,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在孤圖南的房裡出現,所以她知道這個女人對於孤圖南的重要性。
於是她笑著向孤圖南行禮道:“我去安排人幫她擦拭下身子,順便換身乾淨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