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輝瘋了一樣的給祁安和思思打電話,一如既往地打不通。
他又跑到彆墅和公司去鬨,卻連人都還沒見著就被保安趕走了。
他想不通,為什麼以前那麼疼愛他的母親能做到這一步,他甚至都懷疑那不是他親媽。
一定是母親的氣還沒消,還在懲罰他。
祁安正在美容院享受的時候,手機響了,一旁按摩的小帥哥極有眼色地將手機放在她耳邊“喂?”
“您好,請問是張玉芬女士嗎?”
“嗯,你說。”
“您的兒子宋輝病了,在仁愛醫院,您能過來一下嗎?”
“什麼?涼了?那趕緊趁熱乎能捐的都捐了吧。”
哼,傻叉,用這一招來套路她,她才不上當。
護士、按摩小哥……
護士艱難道“張女士,病人隻是發燒了,不是什麼絕症,還活著呢。”
祁安“有病治病,找我乾啥,我又不會治。”
護士看了眼宋輝,硬著頭皮道“病人說你來了他才配合治療,您看……”
“哦,那就放棄治療吧。”
“張女士,張……”
護士舉起手機,尷尬道“掛了……”
宋輝頹然,這樣都不管他嗎?
按摩的帥哥小心翼翼地將手機放在一邊,繼續給祁安按摩,動作更加小心謹慎。
這大姐可真是個狠角色,對親兒子都能這麼絕。
或許,不是親的?
帥哥瞬間腦補了一出狗血豐富的豪門大戲。
裝病也沒能見到他媽,宋輝隻好回去莫寧語的出租屋繼續吃軟飯。
如今,他也不在乎莫寧語的孩子是不是他的,因為除了莫寧語這裡他也無處可去。
莫寧語被人家原配暴打之後就在酒吧乾不下去了,她手裡的積蓄都被宋輝敗完了。
為了生活,隻好懷著孕還到處打零工,兩人很快就連公寓也租不起了,不得已搬到了一個破舊的小屋子裡。
宋輝整日借酒消愁,喝醉了就打莫寧語出氣,莫寧語每次想離開他,都會被宋輝抓回去,然後打的更狠。
曾經霸淩彆人的人,如今日日過著被霸淩的生活。
阿塔給祁安看直播,解氣道“活該。”
祁安正在聽下屬彙報思思的學習成果,小姑娘脫胎換骨後,展現出了卓越的經商天賦,被手把手帶的已經能獨立完成一些小項目了。
“張玉芬也算是後繼有人了。”
阿塔“嗯,一輩子的心血總算沒有便宜白眼狼和小賤人。”
幾個月後,思思大學畢業了,成了公司最小的股東,祁安將原本應該給宋輝的股份全部給了思思。
宋輝得知消息後,將自己喝的爛醉如泥,清醒後便一直在思索還有什麼辦法能挽回局麵。
一天,新聞上的一則報道吸引了他的注意。
某富豪的獨女被人綁架撕票,本以為家業後繼無人,誰知富豪反手掏出一個私生子。
宋輝想,如果思思出了意外,那麼母親還是得認回他,不然偌大家業總不能便宜了外人。
他把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莫寧語,莫寧語本就心有不甘,兩人一拍即合。
“我們想辦法把她引出來,然後假裝綁匪要贖金,最後再撕票。”
“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