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管他,他愛去哪去哪,不用盯了,也不用再彙報給我了。”
“是,先生。”
既然走了,就彆再回來了,也省得他們糾結。
項鴻雲走到半路,後腦勺忽然一疼,然後就什麼也不知道了。
沒人注意到,一個大活人突然就從原地消失了。
任家三口被帶著孜然辣椒麵的腰子折磨的生不如死。
祁安嘎完腰子就讓他們自由活動了。
幾人試了各種辦法想逃出去或者報警求救,直到最後發現,一切都是徒勞。
祁安就靜靜地看著他們折騰,時不時還支兩招,跟耍猴似的。
富貴辦完事給她帶了一大兜燒烤回來,祁安正在大快朵頤。
還不忘好心問餓的臉發綠的三人“吃不吃烤腰子?”
三人“……”
嘔。
絕望之下,任建國和白莉頂著一副不人不鬼的樣子,身殘誌堅地開始扯頭花,互相怨懟。
兩人都覺得是對方害自己落到這個下場。
祁安翹著二郎腿,用燒烤簽子指了指兩人“能動手就彆逼逼,贏家有獎勵哦。”
任建國沒有腿,白莉沒有膝蓋骨,兩人可謂是半斤八兩。
新仇舊恨湧上心頭,兩口子就跟老娘們掐架似的,互相扯著頭發連撕帶咬。
最終,少了一隻手的任建國落敗,被白莉壓在地上狂扇老臉。
任建國摸到了自己的假肢,拿起就給白莉頭上來了一下,白莉被砸的頭破血流。
任建國麵目猙獰,又砸了第二下,沒牙的癟嘴一張一合“賤人去死,去死……”
白莉被砸的滾到一邊,手剛好碰到一把錘子,祁安做完“手術”就那麼大喇喇地扔在地上。
白莉在絕望和瘋狂之下,抄起錘子對著任建國的腦袋砸了下去。
腦漿和鮮血濺了她一臉,她沒有停手,一下又一下將任建國的腦袋砸成了爛西瓜。
祁安放下了手裡的燒烤。
媽的,好惡心,吃不下了。
好半晌,白莉才爬跪到祁安麵前“我贏了,我贏了,你饒了我和煙煙吧。”
任建國和白莉激情互殺的時候,任煙煙捂著火辣辣的腰子縮在角落裡,除了哭,她連個屁都不敢放。
相比任建國和白莉,她的傷勢是最輕的,求生欲望也是最強烈的。
她在等,等著項鴻雲發現不對來找她。
看著白莉和任煙煙一臉希冀的表情,祁安拎起吃剩下的燒烤“給,都是上好的烤腰花,大補,獎勵給你們。”
“啊啊啊,賤人,你去死……”
白莉剛殺了人,這會腎上腺素還處於狂飆狀態,大腦亢奮,竟壓住了她對祁安的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