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的真的不錯,聽得我都快吐了。”於川有些癲狂的說道,“我難道不知道,我娘是以什麼身份進的白家嗎!”
白濤坐在原地沉默了一會兒,才再次開口道:“我回去以後,本想著以最快的速度告訴家族我和你的成親的事情,但沒想到我大哥的死導致了接下來的一切。”
幽暗的禁閉室內,白濤盤坐在中心,除了每日的基本修煉,唯一記在心裡的是匆匆流逝的時間以及茉姑娘臨彆時的不舍。
“三少爺,該吃飯了。”一位頭發花白的仆人,提著碩大的飯盒走到門前。
“知道了,張伯。您把飯放在外麵就行,我自己餓了就會吃。”白濤平淡的說完,就在此閉上了眼睛。
自從被關禁閉以來,白濤以任何的虐待自己的形式逼迫家族的人同意他與茉姑娘的婚事,反倒是默認了被關禁閉的事實。
他在等一個機會,等待自己再次突破境界的機會。
到那時候,即便他不去哀求也能得到自己想要的。
“一年,茉兒,你等我。”
白濤正想著,突然聽到門外的一聲歎息。
“張伯,您還有什麼事情嗎?”
“老奴其實不該去管三少爺的事情,可是我覺得那位秦小姐也配得上三少爺的英才。”老仆人站在門外,有些猶豫地說道。
“張伯,您是看著我長大的,也知道我的脾氣。”白濤打開門上的暗格,將飯盒拿了進去,“即便沒有茉兒,那秦姑娘原本是要成為我嫂子的人,現在因為變故轉嫁給我,他們兩個家族就不去考慮人家姑娘的名節嗎?”
老仆人坐在門外台階上,緩緩道:“老奴我侍奉白家已經有四十多年,期間見過這樣的事情太多太多。這位秦姑娘的命還是不錯的,如果她嫁的人是我這樣一個老頭,不是更加命苦。”
白濤看著眼前豐盛的飯菜,咀嚼起來卻不敵茉姑娘親手做的一塊發糕。
囫圇吞棗似的吃下所有飯菜,毫不留戀地把飯盒推了出去。
“張伯,您回去吧。做說客,其實您最不適合。”
老仆人笑了笑,無奈地搖了搖頭。
半年後。
“五哥,為什麼你要被關在這裡啊。自從你被關在這裡後,就沒人陪我玩了。”孩童在禁閉室外上躥下跳,看著修煉的白濤發著牢騷。
“五哥,我聽大人們說,今年盜匪很是猖獗,尤其是南邊的一些村落。”孩童想起了大人們之間的說辭,下意識地攥緊拳頭,“聽說有一些村落特彆慘,我都想穿上甲胄去南邊剿匪。”
轟!
禁閉室鐵門應聲破開,一旁灰頭土臉的孩童被激起的灰塵弄得連連咳嗽。
“誰這麼大的膽子敢闖議事堂,不想。五,五公子。”原本凶厲的護衛見到來人,瞬間恭敬地低下了腦袋。
“白濤,你想造反嗎?”左側第二把椅子上的老者陰冷地說道。
“五長老,白濤不想造反,白濤隻想去剿匪。”
“你一個家規懲處之輩,這裡哪裡有你說話的地方。”
“好啦,都閉嘴吧。”正坐的白須老者沉悶的開口道,“我是看在濤兒剛結束試煉,需要好好休息才默不作聲。不過是與秦家的婚事而已,還沒必要把事情鬨到不能挽回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