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言生說得這般篤定,高毅隻得半信半疑,任憑她施為了。
言生輕輕扭動了聖主閣樓的門環,攜著高毅悄無聲息地步入了聖主的閨閣之中。
隻見聖主小首微露於錦被之外,眉宇舒展,嘴角微微上揚,不知是否夢中見到了什麼歡愉之事,一副美人春睡的模樣。
目睹此景,言生湊近高毅耳邊,低聲道“接下來,便是見證奇跡之時了!”
言罷,這丫頭便輕手輕腳地走向床榻,在高毅的注視之下,雙手緊緊抓住了聖主身上覆蓋的錦被。
隨後……唰的一聲,掀開了錦被!
隨著錦被的飄揚,高毅眼前呈現出一副白皙美好的身軀,令他有些目眩神迷,心中不禁發熱。
此時此刻,他終是明了,為何言生會說,這對他是驚喜,而對聖主而言,恐怕便是驚嚇了。
原來……這聖主竟有裸寢的習慣,而這習慣不幸地被她的好麗友知曉了。
於是乎,悲劇便由此鑄成!
從錦被飛起到落下,不過短短四十五息的時間,高毅的目光已將聖主的身形儘數收入眼中。
沉睡中的聖主隻覺身上一涼,似有清風拂過,迷迷糊糊地睜開了雙眸,瞥見言生的身影,再望向她手中的錦被,打了個哈欠,翻了個身道“言生莫鬨,吾昨夜直至今日清晨方才入眠。”
此時此刻,她尚不知曉,臥室內不僅有言生這位好麗友,還有高毅這位男子的存在……
她僅是單純地認為,這是她的好麗友言生在開玩笑罷了!
二人之間的這般舉止,實屬尋常,畢竟……好麗友間,你瞧我的,我看你的,誰也不吃虧!
“噗嗤!哈哈哈哈!”見她真轉身繼續睡去,言生放下手中的錦被,趴到她身上,笑聲連連。
如此一鬨,她著實感到歡欣無比!
見她笑得這般歡快,尚處於半睡半醒間的聖主有些不解,正欲將她按倒,好好抱著她一同入眠時,忽聞臥室內響起了一聲男子的咳嗽聲,頓時將她的睡意驅散殆儘。
臥室內,除了言生之外,還有……還有他人?
而且,此人竟是位男子?
剛才似乎、好像是言生掀了我的錦被?而我睡前,似乎是……未著寸縷?
嘶——乖乖隆滴咚,那豈非是……
震驚!!!!
理清思緒後的聖主,猛地翻身,將錦被緊緊蓋住自己的頭部,隨即發出一聲淒厲的悲鳴,其音之高,幾乎震聾了高毅與言生。
聖主在高毅、言生麵前展示了她非凡的肺活量及高音功底。
一段高音?兩段高音?三段高音?
這些在悲鳴的聖主麵前,統統都不值一提!
聖主的悲鳴一浪高過一浪,一聲高過一聲,非凡的肺活量使得她的悲鳴足足持續了長達三刻鐘之久,令人震驚不已!
待聲音漸息之時,高毅連忙放下捂住耳朵的手指,抖擻了一下身子,確認自己的耳膜未曾受損。
不得不承認,剛才那連綿不絕的高音確實有些駭人……
宣泄完畢後的聖主,如同一隻鴕鳥般蜷縮在錦被之中,撅起臀部,悶聲悶氣地道“言生你死定了!還有……你這瘋丫頭究竟帶了何人進來?”
先前那道充滿男子氣息的咳嗽聲,聖主隱約覺得頗為耳熟,但因事出突然,未能確認,故而隻好詢問言生這瘋丫頭。
瘋丫頭?
不錯,此時此刻,言生這位聖主的舊日好麗友,已被她無情地歸類為瘋丫頭之列。
這丫頭明知她有裸寢的習慣,竟還帶人至她的臥房,乃至掀開她的錦被,若非瘋魔,何以至此?
戲謔過後,言生知此刻應當收拾殘局,如若繼續胡鬨下去,恐怕真要闖下大禍了。
作為好麗友,不僅是聖主了解她,她也同樣熟知聖主,自然知曉聖主不會在這事上說謊。
何況,她自己亦明白,此次所為確有些過火了!
“咳咳,”言生輕咳了兩聲,挽住高毅的手臂,笑道“聖主莫憂,我自有分寸,我帶來的正是高毅,你安心便是,肥水不落外人田……”
“呀!你這瘋丫頭再胡說八道,信不信我撕爛你的嘴!”蜷縮在錦被內的聖主,聽到這闖入閨房之人乃是高毅,當下鬆了一口氣。
雖然她覺得言生所謂的肥水不落外人田之言稍顯粗鄙,但從實際情況來看,此話卻也並無不妥。
“嘻嘻,你好好整理一番,吾與高毅先去廳堂等候!”言生腳下生風,拉著高毅匆匆離開了臥房。
她擔憂若繼續滯留於此,恐怕會將聖主的怒氣儘數引到自己頭上,那可就麻煩大了。
雖是她所為,但占便宜之人卻是高毅,豈能讓她一人承受責罰!
聽到二人離去的聲響,直到過了數息之後,聖主才小心翼翼地從錦被中探出身子,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身軀,臉頰羞得通紅。
“哎呀……這番景象都被高毅瞧去了,不知他是否還會對我有所興致,哼,言生這瘋丫頭定是故意為之!”
“也不知,他觀後心中有何評價,我……我的比發麻麻豐滿,應更勝她一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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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呸呸,我心中究竟在想些什麼!清醒些,聖主!”
聖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