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回程的路上紀清荔想和安德烈換著開車,但沒想到還有一隊人馬在他們身後保護。
向雲亭嫌裘榆吵,想把她趕去後麵那輛車。
裘榆說要換也可以,紀清荔必須跟著換。
紀清荔一換,安德烈也得跟著換。
無奈,向雲亭罵罵咧咧的換去後麵那輛車,遠離他們處理工作。這工作拿下他就得計劃時間了。好在電影拍攝結束後需要大量的後期製作,他們在那時才需要投入這份工作,和紀清荔巡演的時間能完美避開。
前車,裘榆說自己和褚征南進入了瓶頸期。
“什麼瓶頸期?”
裘榆生無可戀,“本想多虐他一段時間再考慮複合的問題,但最近他有些不對。”
“什麼不對?”
“我發現他一直在背著我偷偷看手機!”
紀清荔扶額,車子行駛在公路上,車速不算快,她突然很想抽根煙,安德烈給她準備了女士香煙,放慢了車速。
給裘榆也點了一根,她才說,“或許他在背著你搞驚喜,這個時候你可以鈍感力強一點。”
“什麼是鈍感力?”
“……”紀清荔吐出煙霧,扶額,“就是彆那麼敏感!”
裘榆撣了撣煙灰,瞬間氣餒,“其實我也沒那麼想跟他複合。就是他突然莫名其妙的出現,又追的緊,讓我一時間回想起以前。”
紀清荔問,“還走不出來嗎?”
“當年他有多過分,你又不是不知道。”
“那就彆複合了。”紀清荔說,“你一個人也挺好的。”
裘榆,“……”
這人怎麼不會勸人啊。
好話也不會說來聽聽。
不是勸和不勸分嗎!她怎麼不按常理出牌啊!
紀清荔對上她怨恨的目光,表示無奈。
本不想摻和,但裘榆實在是太煩了。
一直抓著她的衣袖玩來玩去。
還老是唉聲歎氣,剛才就應該把裘榆一個人丟去後麵那輛車。
紀清荔掐滅煙尾,把佛珠摘下來放在手心。
“裘榆。你在我們麵前表現得不想複合,可你內心裡又是另一種想法吧?還有,你到底讓我勸你跟他複合,還是勸你不要複合?”
“你給我點準確的提示。”
裘榆聞言一愣,倏地對著車窗啊啊啊啊的叫了一陣,紀清荔看她半截身子都快探出去了,趕快把人拉回來,給她理順頭發後說。
“其實你想和好。你本來就還愛著他,這麼多年了,這愛一點都沒減。但現在又不甘心自己當年被他傷害得那麼深,就想著報複報複,虐一虐他。但你還擔心一點,就是害怕自己拖得太久,褚征南會沒有耐心再哄你。”
“對不對?”
裘榆焉了。
紀清荔放大音量,“對不對?”
裘榆把臉埋下去,點了點頭。
“那就繼續虐。”
“他這輩子都不可能放過你,要死也會拉著你合葬,你就安心吧。”
裘榆沒了往日的精神氣,委屈,“真的嗎?”
紀清荔,“真的。”
裘榆安靜下來,一直看著窗外發呆。但沒一會就開始自言自語,“說真的,我覺得他比以前成熟了。好多事情都會為我考慮,但我真的拿不準他現在是怎麼想,感覺他隻想把我關起來,不會給我任何名分。”
紀清荔氣笑了,“你什麼時候這麼在意名分了。”
“……”裘榆支支吾吾,“就……就是看到榮昭向方淳若求婚那天,我問他,以後會不會跟我結婚。”
“他居然沒回答我!”
說到這個,裘榆突然跳起來,直接把紀清荔嚇得撞到角落裡。
安德烈叔叔看著後視鏡,忽地笑著說,“少夫人,需不需要安神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