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焰,花晨離席,花晨帶著兩個貼身侍女和兩個貼身家仆。
“趙姑娘?還是跟我回去聚義樓裡吧,我差人給你請大夫去。花晨對初焰說道。
“不必,不必。我出來就沒事了。放心吧。今天是你大喜之日,賓客都還在席上,你這樣跑出來不好看,快回去吧。”初焰對花晨說道。
“無事,流芳自會照應一切。我不跟著你出來我實在不放心。”花晨說道。
“如此真是謝謝你了。不如就陪著我在你們這長河山莊裡麵到處走走吧,”初焰提議道。
花晨點點頭。
聚義樓這邊,一眾江湖人物吃好,喝好之後大約已經是申時,有少數的不太合群,獨來獨往得早已經離席。剩下得也準備離席,相互約了再見時間,彼此寒暄,這個時候也不知道是誰傳出了消息說是獨臂狂刀還有薛剛約了展昭去比武場比武,消息迅速傳遍全場,那些本來準備要走的人此刻都不走了,都要去看熱鬨了。隨即,這幾百號人又結群結伴趕去比武場。
葉流芳看著那烏泱泱的人群,離開聚義樓,朝著一個方向而去,不爽說道“怎麼都趕去比武場了?到底是哪個給我走漏了風聲?”
童飛就在他身旁,說道“不是屬下,屬下一向嘴巴嚴實。可能是他們自己說的,我看十之八九就是薛剛說的。”
葉流芳咬咬嘴唇,說“這麼一大幫子人過去,還能早些散場嗎?不知道還要拖到什麼時候,耽誤我和花晨的好時光。”
“你也是,讓你隨便找個地方,你怎麼就找去比武場了?去花園裡找個空地讓他們隨便切磋一下不就行了嗎?”葉流芳又埋怨著童飛,因為場地是他安排。
“少莊主,若是彆人那叫做隨便切磋。可是要過招得可是展昭,狂刀,和薛剛,展昭和狂刀劍氣厲害,要是不去比武場,恐劍氣傷人啊!”童飛答道。
葉流芳長出一口氣,說“你所說也有道理,罷了,罷了,就這樣吧。”說完,他扭頭看著一旁正打情罵俏的呂小霞和展昭。
呂小霞挽著展昭手臂,正和他講著她此去長生山的事情,還有一路上各種各樣,稀奇古怪的所見所聞。展昭也肯耐著性子,靜下心來,細細聽她說話,而且會有所回應。
葉流芳看著他兩人,開口了“二位,打斷一下,彆人都去比武場了,咱們也去吧。”
“好!”展昭應聲站起來,伸手欲去取劍。可是已經被呂小霞搶先一步,拿了他的寶劍。
“展大哥,我來幫你拿劍,你隻管空著手去比武場,這樣子氣場更足。”呂小霞說道。
“果真?”展昭問呂小霞,他自然是不信這套說辭,可是也拿呂小霞無奈。
“果真。”呂小霞答道,挽著展昭,拖著她就往外麵走。
童飛和葉流芳就在他們身後,童飛看著這一幕說道“我怎麼不覺得她這樣做還能氣場更足?”
‘彆管,反正與你無關,該頭疼得是展昭。”葉流芳說道。
“我看展大俠是自己樂在其中,他對這位呂姑娘很是深情,很是寵溺,那趙初焰當真是心意落空,情義錯付了。”童飛說道。
“怎麼?你還幸災樂禍,看人笑話是不是?”葉流芳說著童飛。
“屬下不是那等氣量狹小之人,隻是就事說事。”童飛說道。
“童飛,我和你打賭,若是這展昭有朝一日真得娶了呂小霞,我葉流芳到那天,我就滾著出去長河山莊。若是他沒有娶呂小霞而是娶了彆的女子做妻,你童飛就滾著出去長河山莊,如何?”葉流芳要和童飛打賭。
童飛思量一下,說“那屬下能不能不要滾著出去長河山莊,屬下就翻著跟頭出去,也不用輕功,怎麼樣?”
“好,一言為定。”葉流芳說道。童飛皺眉,有點後悔,可是事到如今,反悔也沒用了。說實話,他真是想看看葉流芳是如何滾著出長河山莊,而且,他知道葉流芳說到做到,是真得能拉下臉來做出這種事。
長河山莊的比武場可不遜色於朝廷選拔武狀元的“武擂場”,能坐人三百六,且座席離武場正中的武擂台距離足夠遠,就算當中比武者再強悍,劍氣再淩厲也不必擔心被誤傷。
武擂台乃是比武場的中心地帶,絕對核心,那是一個實木搭砌的圓形台子,離地麵七八尺之高,周圍封堵著圓形木頭,其作用既是保護擂台上人不致於摔落受傷,也是起到阻擋劍氣作用。
來參加葉流芳婚禮的那些江湖人士已經到場,都去挑選了最好最佳的位置。他們可沒想到今日除了參加婚禮之外還能順帶看幾場擂台,而且參加擂台之人個個來頭不小,有後起之秀,也有江湖前輩。
葉流芳,童飛到場。
展昭,呂小霞到場。那些江湖中人看到正主登場,都十分興奮。隻是為何展昭的寶劍在呂小霞手中。
呂小霞一向喜愛展昭的寶劍,隻是她又佩戴不起,因那寶劍並非尋常兵器,有靈性會認主,隻認得展昭哪裡認得其他人。若是彆人強要寶劍,寶劍輕則自己封劍,再不發揮威力,重則會害人走火入魔,恐有性命之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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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呂小霞不信這個邪,她有一股天不怕,地不怕的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