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小霞跺著腳出去,展昭看了一眼周雀,叫著他“周雀,你跟著她,彆叫她胡來。”
周雀還懵,他看看白虎,看看常武,心不甘情不願隻能點點頭,答道“是!”其實這事情展昭也隻能叫他去做,白虎和常武都不合適。
“哼哼,傳言果真不假,展昭真是豔福不淺,不僅有這樣絕色的呂小霞還有那骷髏花。”刺客說道,說罷臉色中有些許異變。他原本想要隱藏可是展昭那邊已經盯住了他。
“想不到你對我居然如此了解,想來私下很是用功了,隻是不知你到底是哪方人士,是我朝中原人士還是來自西域異土?”展昭問他。
刺客大笑,遮蓋心虛,他說“我當然是本朝人,你可彆亂說,我生死都是本朝的人。
他這麼說話,秦正和展昭心裡基本上都有底了。
秦正這時候吩咐著白虎和常武,說“把他們先行關押,好生看管。”
“是。”白虎,常武領命應道,兩人親自押人離開。
前廳此時正剩下刑司衙門三人組。展昭立刻就問秦正“大人,牢裡最近可是關押了什麼特殊犯人?”
秦正看著展昭,問他“你剛剛回來是如何得知的?莫非剛才那刺客是?”
“沒錯,聲東擊西,目標當是大牢中的某人。”展昭答道。
“那就對上了。”蘇先生此時也上來說話了。他親自答道展昭說“牢裡關著一人,大人懷疑他是西域那邊的密探細作,加上今晚刺客一事,他的細作身份倒是可以坐實了。”
“可從此人身上問出來什麼沒有?”展昭問道。
“沒有,此人是個硬骨頭,抵死不開口啊,還自己把自己舌頭咬了下來,自己折斷了自己雙手,差點送命。”蘇先生說話時候也隱露著些不忍。
“那倒真是個硬骨頭。”展昭說道。
“展護衛?你怎麼看出來那刺客和西域有關係?”秦正問展昭。
“這事和萱姿多少有些關係,西域那邊多稱她骷髏花,但是中原地帶很少有人這麼稱呼她,都叫她白骨骷髏。”展昭答道。“此事又涉及到西域恐怕就不是巧合。”展昭又說道,他想到了他此去湖州路上的事情。
“展護衛可是知道了什麼?”秦正問他。
展昭搖搖頭,說“屬下此去湖州路上也不太平,多次遇殺手伏擊截殺。”
秦正感驚訝,又問“可知背後主使是誰?”
展昭答道“可以確定其中的一撥人來自西域。還有……”展昭邊說邊從身上取出一塊腰牌,並且遞給秦正。
秦正細看腰牌,說出腰牌上的身份文字“陳州都督府隊正王連康?這從何而來?”秦正又問展昭。
“我與趙初焰在明山受襲,這腰牌就屬於其中的一個殺手。”展昭答道。
秦正驚,又道“陳州都督陳建豪,你和他有何過節?”他問展昭。
展昭搖頭,答道“從未謀麵,何來過節?”
“這陳建豪新官上任不過兩年,與咱們也沒有來往。”蘇先生說道。
“那就怪了,行刺殺人總要有理由吧。”秦正說道。
“屬下倒是覺得這兩撥殺手雖非來自一處,但是背後主謀卻是同一人或者是同一股力量。”展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