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正看過五具屍體後,愁眉難展;當他再聽過常武那邊的結論之後,更是覺得荒唐可怖,可又不得不信。
“此事萬不可張揚,不可泄露半點風聲,否則怕是要驚了民心,那便大事不好了。”秦正道。
秦正看著展昭,見他從剛才便一副凝眉深思模樣,便想聽聽他的意見。這個時候,遇到這種事情,他沒有他還真不行。
“展護衛。事出突然,你的假期本府隨後再於你補齊,明天便上值吧。”秦正說道。又問他“對於此案,你怎麼看?我們應該如何偵辦?”
“屬下曾經聽師傅說過有一種邪術,可將活人練做“活屍”,活屍取材最好是“孩童”,而這活屍便要靠吸食男子精血維持。”展昭說道,他的確是見多識廣。
秦正聽罷,錯愕不已,問道“怎麼將活人練做活屍?”
展昭搖頭,說此法殘忍,血腥,大人還是不要聽了。”展昭不願意說,這也是為了秦正好。
秦正也不願意勉強他,也知其中厲害,便應了,又說“那究竟是何人在背後主使?我們又該如何拿下此人?”
“活屍倒不難對付,隻是這背後主使,確實不好揪出。”展昭說道。
“那就無計可施了嗎?”秦正也著急。
“若是能知道幕後主使此舉的目的便好了。”展昭道。他和秦正一個坐,一個站,都是一副愁眉模樣。
“既然無計可施,那不如便“引蛇出洞。”蘇墨在一旁獻計了。
“如何引蛇出洞?難不成我們也找兩個“活屍”嗎?”秦正問他。
“真得不好找,假的還沒有嗎?”蘇墨道。
“此舉不妥,即便要引蛇也不能靠此引蛇;家師說過所有修煉邪術的人都將“陰年陰月陰日”出生的人視為至寶,我們或許可在此事上做做文章。”展昭說道。
“對啊,真得沒有,假的那就是咱們說了算了。”周雀說道。
“此法或可行,事到如今也隻能如此了。”蘇墨說道。
“那究竟要如何引蛇出洞,還要我們周密布局。”秦正說道。
再說趙初焰,她等展昭等了一夜,還給展昭做了四菜一湯,結果那些東西還得她自己吃掉。到黎明時候,還不見展昭歸,她心裡便有數,知道衙門那邊肯定是出事了。正猶豫自己是否也要下山回府時候,恰巧聽見外麵有人喚她“展娘子,展娘子可在家?我是衙門羅曉濤。”對方還自報姓名。
趙初焰出院子,看到來人羅曉濤,正站在院外,看來衙門果真有事。
“羅曉濤,你怎麼來了?可是衙門有事?”趙初焰問他。
羅曉濤點頭,又說“衙門有案子。展大人怕你擔心,他自己又公務纏身,不得脫身,便命我上山一趟替他傳話。,”
“案子緊急,這幾天展大人都會住在府上,暫時不回來了。”
原來羅曉濤是替展昭傳話。如此,也是他對她有心了。
“知道了!你們辦案跑腿都要當心,”趙初焰也不多問,隻說一句,既傳遞自己心意,也關心了這傳話的羅曉濤。
“謝謝展娘子,那卑職便回去複命了。”羅曉濤道。
趙初焰目送羅曉濤離開,而後才自己回去房中。
那枯屍案子確實緊急,又不得張揚;所以,所有人都壓力山大,心急破案。
也不知道是從平津哪裡傳出來的消息,說是平津城有一人,此人乃是陰年陰月陰日陰時出生,天生一副倒黴樣,活得一副倒黴樣,是名副其實的倒黴蛋。傳言歸傳言,可總有那麼些個好事之徒循線追查,查出事情原委。
原來這倒黴蛋便是城西的郝建,此人確實是平津城出名的倒黴蛋,這郝建自覺自己不幸,便聽人勸去找城中算命先生算了一命,結果不算不知道,一算嚇一跳,居然自己是這麼一個天生的倒黴蛋。
就連那給他算命的算命先生也被好事之徒扒了出來,是每日在魚米街擺攤算卦的“和先生”。此人也算是平津城的“老人”了。
整件事情被傳得平津城人儘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