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哪一派的道士,跑來管我的事。”
他要這樣說,蕭安樂就來了興趣和他聊聊。
“我是龍雲山下來的弟子,”
剛這麼一說就被人家給拆穿。
“不對,你不是龍雲山的,如果是龍雲山的,那肯定不會管我的事。
咱們可是有約定在先。”
蕭安樂嘲諷拉滿。
“呦,您和龍雲山的道士們還有約定呢?
什麼約定說來我聽聽。”
青衣男子冷哼。
“小丫頭想套老夫的話,今天這段家滿門的命,我要定了,誰擋我,誰就和段家一起死無葬身之地吧!”
蕭安樂看她這個樣子麵色凝重,這男鬼不好對付。
剛才自己的符紙竟然都壓不住他,可見這男鬼道行著實是高。
“啪!”
“啪!”
兩聲響炸裂在蕭安樂身旁,是蕭珈禾和蕭成嶺身上的玉佩都碎了一道口子。
就連段夫人身上的符紙也燃燒起來。
驚的段夫人趕緊把燃燒的符紙拍掉。
這男鬼的舉動惹怒了蕭安樂。
“我還沒動手呢,你竟然先動手?
本來我想著能超度就超度,可你現在這樣子,像個無理取鬨的潑婦一樣,讓我如何超度?
既然不能超度,那就提前打的你魂飛魄散好了。”
真是的,超度才有功德,打得魂飛魄散她不僅沒功德,還虧功德。
這一單就算賺了銀子那也是虧。
“潑婦,你說我像個潑婦?”
這句話一下觸動了他的神經。
“到底誰是潑婦?
那老太婆紅杏出牆給我戴綠帽子,這家就沒有一個人姓段,他們不該死,誰該死?”
蕭安樂……哎呀,這可是血脈傳承的大事!
段夫人聽到那青衣男鬼的話,也是麵色蒼白,手雙手顫抖。
“這這這,這怎麼會,怎麼會呢?”
她想過很多種可能,唯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種。
彆說是她,就連蕭安樂都愣住。
“這麼說你是段府的老爺子,那這段府的老爺是你兒子?”
青衣男鬼聽到蕭安樂這麼說,立刻怒發衝冠。
“放屁,他才不是我兒子,他是那個女人和彆人生的老夫不認!”
蕭安樂轉頭看向段夫人。
段夫人欲哭無淚,這她也不知道啊!
“要不我讓人去把在衙門的老爺給請回來?
公爹,這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姓段的男青衣男鬼冷哼一聲。
“怎麼可能會有誤會,那死老太婆親口承認的,她生的兒子就不是我段家血脈!”
蕭安樂
“不是段家的,那是誰的?
是誰的,你找誰去啊!
那現在的段老爺他多無辜,他又不是自己想是投胎到你大夫人肚子裡的是不是?
你就算做了鬼,咱也得講理啊!”
“放屁,老子都是鬼了還跟你講什麼道理?
總之他們沒有一個是我段家血脈,卻姓著我段家的姓,享受著我段家的榮耀。
憑什麼?
你說憑什麼?”
蕭安樂說不出來,隻能乾咳一聲
“如果你是糾結這個問題,那還不簡單,我讓段老爺直接改姓不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