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告,在審訊室外麵的圍牆上破了個大洞,有一架木梯,應該是有人合夥救走了那個花國人。”
要是小艾聽到這番報告,估計要捂著臉笑了,自己都是從底下進去,地下出來。如果總是沒有一點痕跡,又帶走了這麼多人和物件,
可能會懷疑到地下來,所以在劫走陸茂後,又馬上趁著夜色製造了這些破洞百出的假象,看看能不能簡單迷惑一下鬼子吧。
“難道姓陸的真的是兩黨之中的人,那真的攤上事了。迷影重重,還是交給特高課吧。”井上覺得棘手至極,又甩鍋。
滬市“負興社”某聯絡點,隊長高子義指指桌上擺著的報紙
“都看過了吧,說說看有什麼看法?到底是誰做的?”
“據線人報,鬼子一開始不想理這事,畢竟一個小小的大佐哪裡值得少將興師動眾,
但是這小子沾了老婆的光,井上真雄礙於藤原家族的勢力,大張旗鼓地查案,結果什麼有用的都沒查到,井上真雄為了交差,捏了陸茂這個倒黴蛋頂鍋”鄭到接過話。
“我們的人說,那段時間也沒有可疑人物靠近過這兩家,屋裡的財物被清空,大件東西也不見了。這種行跡不像我們的人行事作風,而且我們最近沒有對酒井有什麼計劃。”又一人接話茬。
“我查了這幾個浪人出事前的行蹤,事發當天幾人喝醉,進入一家旅館進行威逼勒索,得手後回到家中。再然後,就是被發現失蹤了。”
“感覺這夥人窮的很,大大小小的東西什麼都要。”
“那你們覺得這個這個是何人所為?連續作案,還不被發現。”
“我覺得從行事作風來看,這幾起都是同一夥人所為。可能是在旅館為旅客不平,追至浪人家將其殺害,搬東西時不慎被酒井和姓陸的發現,遂決定殺人滅口。”
“不過幾個鬼子和漢女乾,死了就死了,吩咐手底下的人這段時間多注意可疑人物,這樣不可多得的人,儘可能地吸納進來,
不能進來,隻要他們不犯到我們,也不要動手,
隻要是殺鬼子就隨他們去,必要時可以酌情予以幫助。”高子義凝聲道。
窩寇特高課,課長岡村鈴木早就知道酒井這件事,把這幾起事件列在紙上。
酒井,浪人,陸茂,幾個案件連在一起看一點邏輯性沒有,可案情卻又有那麼一絲關係,案情又帶點相似。
三家財物和大件東西都消失不見,而且浪人和陸茂都生死不知。
之前井上抓報社的人過來審問,報社的人說不知道從何處得到的照片,是一個叫,朱桂六,的人把照片和稿子投到報社信箱,一個叫馬踏日,的人也寫了一篇稿子。
查了滬市戶籍在冊信息,沒在冊的也查了很多,都沒有找到叫這兩個名字的人。
至於是匿名投稿,還是投稿後馬上改名有待再查證。
看起來就像隨手作案,很隨意。可是又像有計劃似的,
團夥合作各司其職,殺人的和運東西的有明確分工,個人單獨作案難以做到事發後卷跑所有東西,現場還隻留下那麼個看不懂的標記。
岡村鈴木都覺得無從下手了,可是現在陸茂也消失,而且可能是特務,不得不頂著頭皮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