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重華不由苦笑,自己就是沒發育完善沒腦子的生物。
“唉,始終不懂如何處理得周到又隱秘,還能讓利益最大化?想找紅黨和果民黨,讓人家出手,可連人家在哪兒都不知道。還是種田和收東西,直接砍鬼子,比較適合我這種單細胞生物。”
殊不知,她在找的人也在找她,而且是一大批人在明裡暗裡找她。他們要是知道艾重華此刻也在苦苦找自己,恐怕得哭暈去,大神求你趕緊現身吧,你知不知道找你找得好苦啊。
可惜艾重華不知道他們的內心活動。
艾重華把二樓兩間房搜刮一空,照舊留下一行字“6,我又回來了,哈哈!”,並把浪人的血全部潑在地麵和牆麵上,製造了一個粗糙但絕對矚目顯眼的凶殺現場。
艾重華嬉皮笑臉地舉起相機哢嚓拍拍拍:“辛苦幫忙簡單裝飾一番,拍個照打個卡交差,辛苦費我就先拿走了,不謝。”
臨走時,當然不會忘記最後一個步驟,撒上擦除痕跡藥粉,並贈送數份好料大禮包。
“輕輕地,我走了,還留下了墨寶和大禮,非常夠意思吧!”艾重華瀟灑地離開二樓,邊下樓梯邊撒丹藥粉。
艾重華還暗暗念叨:“我是勤快的講究人,見不得有地方空著。”
艾重華遁到一樓,三頭屎兵站在一樓大廳門口,三頭在大門口,暗處不知道還有沒有。
艾重華壓根不去想,被發現了怎麼辦這些小事,她隻想殺鬼子:“不管,一肚子火沒地發,現在見到鬼子還不能殺的話,我今晚睡都睡不著,殺一頭是一頭。”
她一臉慈愛地看著大寶貝鬼煞:“寶兒,這麼熱的天,悶壞了吧?今晚讓你出來好好透透氣,耍一耍。”
她拿出鬼煞,對準一頭屎兵的脖子打出一枚毒牙。
屎兵感覺脖子被什麼東西叮了一下,夏季蚊蟲多,屎兵以為是該死的蚊子。
它一個巴掌拍向自己的脖子,還摁了一下才把手掌拿到麵前,什麼也沒有。
屎兵懊惱於讓蚊子逃脫了自己的掌心,就這一會功夫,艾重華已經發出了六枚毒牙,全部命中。
艾重華閃進空間,喝著茶緩緩看著鬼子中招發作。
艾重華看著手表又看看因為毒發全身劇烈疼痛,趴倒在地蜷縮成一團或是四肢亂揮的屎兵,麵部猙獰扭曲變形,身體發出一股股臭水溝一般的惡臭,眼神清明但嘴巴說不出一個字,慢慢地四肢不受控製無力地睡在地上。
艾重華心裡默默倒數:十九八…三二一,收割時間到。
剛默數完,一縷縷赤紅的鮮血像春天的冰遇暖一塊塊融化入河似的,從六頭屎兵的眼睛,鼻子,嘴巴,耳朵不斷流出,手腳不再掙紮亂動。
艾重華看了看彆墅門外四周,沒有可疑光團。
“沒人,開始收割。”艾重華拿著鋒利的匕首像無情的收割機一樣,刷刷幾下砍瓜切菜一般把六頭屎兵的頭顱割下。
她把幾具屍體擺得整整齊齊,拿出相機,哢嚓一下,拍照打卡完成。
拿出化骨水,倒在六具屍體上,片刻就化為一灘水。
“這麼熱的天,一下子就可以化為蒸汽去見你的舔罩大神了,哈哈哈。”
艾重華視線觸及門口這個精心打理的大花園,搖了搖頭意味深長地道:“這麼美的花園,可惜了,沒有人給你澆水了。我就勉為其難地做個好人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