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重華把它們身上的所有東西收走連同衣服扒乾淨,要不是怕辣眼睛,連兜襠布就不想給它們留下,繞著撒了一堆廢丹藥粉。
“等我處理完外麵的事,再回來練練殺豬的手藝。”
喝了幾口靈井水給熬夜加班的自己加加油,又走了幾步,在心裡琢磨起來:“第二批來得這麼快,山下不會有好家夥吧,下去看看。”
她閃出剛才自己在外麵的位置,撒了幾把擦除痕跡藥粉,又走到鬼子潛伏的位置,放箱子的位置都撒上。
然後雙腳像裝了風火輪一樣飛快地向山下走去,還不忘把在山腰上放出來誘惑鬼子的吉普車收進空間。
“哈哈哈,今晚這波值了。這是我的,那也是我的,都是我的。哈哈哈……”
她看到隱在路邊七輛軍車,十二輛八嘎車和四輛自行車,雙眼放光,一邊收一邊笑,嘴巴笑得沒合攏過。
收著收著還憂愁起來:“開不完,開不完啊這麼多車,得搞點油才行,不然都養不起。”
她看到這些鬼子,就想起冒充花國人混進抗聯的那幾頭鬼子,想起之前在那個小宋嘴裡聽到的“南田少將”。
閃進空間,挑了光團最黑的那頭鬼子,五花大綁在柱子上,捏著它的嘴巴,塞了一顆藥進去,一巴掌打在嘴巴上,幫助它更快地吞進肚子裡。
過了一刻鐘,板田野一郎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它轉動脖子發現自己被綁起來了,左右張望自己在一個陌生的光亮如白晝的地方,疑惑道:“嗯?這是什麼地方?”
一個身影倏地從後麵轉過來,它入目就是艾重華笑裡藏刀地笑容,仍不知死活地像條惡狗一樣汪汪叫:“八嘎!你滴是誰?馬上鬆開我。”
艾重華拿起一塊巴掌形狀的滿是釘子的木板,毫不客氣地朝板田臉上拍去做為回應:
“收聲,我還沒開口問,你倒先在這裡汪汪吠起來了,一點眼色沒有,小心這雙招子我先挖了,做成醬。
你們不是喜歡吃壽司嗎?送給你們天謊,配著壽司吃,應該彆有一番風味吧?哈哈哈……”
板田野一郎的臉上瞬間喜提一條條血痕,一股股鮮紅鮮紅的血從臉上冒出又滴落。
艾重華看著隻有一邊臉冒血,心裡不得勁,突然理解了強迫症的心理,抬起剛才的工具朝著另一邊臉又來了一下。
她點點頭,滿意地看著兩邊都冒血了:“嗯,終於左右對稱了,看著舒服多了。”
板田野一郎仿若沒有感覺到臉上的疼痛,馬上反應過來出口問道:“神秘人?你就是那個給抗聯送物資的神秘人?居然是女人?”
“那批物資是你的誘餌引誘我們上鉤的是不是?”它在心裡憤恨自己的一時得意忘形誤了自己,同時在心裡不住怒罵可惡的花國人。
這廝為了自己的狗命,麵上馬上轉變態度:“你想從我身上得到什麼?隻要你放我出去,我什麼都可以給你。”
艾重華一陣鄙夷,嗤笑道:“真的嗎?但是剛才被罵了,心裡很不爽。我要先出出這口氣,我相信你一定很樂意配合的吧?”
板田野一郎在特務訓練營裡是經受過不少磨練地,它不但扛住了還從中脫穎而出獲得土肥圓先二的賞識,收為了徒弟。
但是,它的自尊心不允許自己在一個花國人的手裡受那等折磨,它垂下眼眸掩住眼底洶湧澎湃的殺意,抬眼卻是一個討好的笑。
“您開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