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子哥。”
沈秋生剛喊了一句,姚猛便回頭沉聲道:“這事你彆管了,也管不了。好好上你們的學!”
他並不覺得沈秋生擋在那能起什麼作用,該倒黴的還是會倒黴,倒不如把事情講清楚。
沈秋生也是無奈的很,他知道帶人拆設備的,一定是於總或者其手下人。
隻要自己過去,應該能幫石老板留住一些設備,區區兩千塊錢,根本不算個事。
但姚猛沒把他看在眼裡,總想著一個人把這事給解決掉,更準確的說,是獨自吞下這苦果。
姚雨葭也看出了這一點,她連忙跑過來對石老板道:“其實我們都認識的,上次在浦江,見到你和於總說話呢,都不是外人,有什麼事情,好好說就是了,彆打架。”
“於總?”石老板聽的一怔:“你們也認識於總?”
“認識啊,我們跟於總很熟的。”姚雨葭急忙道。
石老板聽的心頭一跳,正要說話的時候,卻見姚猛一把將姚雨葭拽了回來,嗬斥道:“你就彆再這胡扯了,你們兩個窮學生,能認識什麼於總,不就是聽我當時給你們介紹過嗎。”
姚猛當時還真沒介紹過於總,但他下意識認為,姚雨葭能知道於總,都是因為自己說過。
而後,他又看向石老板,道:“她根本不認識於總,就是怕我挨揍胡說的。不過這事跟她沒關係,石老板,是殺是剮你衝我來,讓他們倆走吧。”
姚猛一臉慷慨就義的表情,心裡更是充滿悲壯,好似是一個即將赴死的英雄。
他要站著死,而非躺著活。
姚雨葭很是無語,真的跟於總很熟啊,剛買了他家一棟花園洋房。
可姚猛就是不信,就連石老板被他這麼一說,再看沈秋生和姚雨葭時,也是滿臉厭惡。
“你們這些大學生,就以為自己聰明,撒起謊來臉都不帶紅的,差點就被你們騙了!”石老板一揮手,讓人把姚猛架住,道:“我也不跟你多囉嗦,要麼還錢,要麼斷你一條胳膊,自己選!”
姚猛哪個都不想選,他真沒偷錢,憑什麼還,或者斷自己一條胳膊啊。
但石老板主意已定,今天不付出點代價,這件事恐怕沒完。
姚雨葭氣的不行,喊道:“你敢!我馬上報警信不信,就不信省城沒有王法了!”
“王法?你以為自己是誰,屁大點的黃毛丫頭,跟老子談王法?”石老板滿臉不屑的道。
原本都不想管這事的沈秋生,臉色微沉,道:“石老板是吧,我勸你嘴巴放乾淨點,彆給自己找麻煩。”
“呦,現在的大學生都這麼狂嗎?敢威脅老子,老子做生意的時候,你還在你媽肚子裡呢,在老子麵前裝什麼?”石老板冷哼一聲,不再理他,揮手讓人把姚猛架進車裡。
姚雨葭下意識要追過去,卻被沈秋生攔住。
“他們要把猛子哥帶走,你拉我乾什麼啊!”
“你追上去也沒用,他們又不願意講道理。”沈秋生道:“彆著急,我去給於總打個電話,他出麵說話,應該有用。”
姚雨葭如夢初醒,對啊,石老板有求於總,這麼好的靠山怎麼能不用!
她連忙道:“對對對,快給於總打電話,請他幫忙說兩句好話!猛子哥不會偷錢的,我相信他!”
沈秋生沒有拒絕,來到附近的電話亭,給於總打了過去。
很快電話就接通了,裡麵傳出於總的聲音:“沈先生,有何貴乾?難不成又想買洋房了?”
從語氣來判斷,於總現在心情還算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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