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中旬,經過兩個月日夜不停的忙碌,會所終於徹底竣工了。
而這兩個月內,辛寶兒也是收獲滿滿,忙的根本顧不上其他根本不知道國內已經進入暗戰階段。
辛寶兒選的開業日期是在八月上旬,八月八號八點,取個“八八八”“發發發”的意思。
至於為什麼是八點,因為辛寶兒發現南兆已經有很多海外而來的舶來品了,懷表,擺鐘,琉璃製品,還有望遠鏡,萬花筒等小物件。
開業之前還有差不多一個月時間,辛寶兒有充足的時間完善之前的計劃,而且她現在也是有關係有人脈的人了。
說起建立人脈圈的過程,辛寶兒都能寫出一本血淚史。
辛寶兒建造的會所是一棟四層的全木質高樓,這種高度在南兆也不常見,除了王庭裡有一座五層的藏書樓之外,民間根本沒有,當初辛寶兒也想建五層來著,但考慮到不能越過王庭去,隻好把其中一層改到地下室去,這樣上下也算五層。
因為少見,所以能建造這麼高樓層的人才還真不好找,辛寶兒打聽到王庭那座書樓的建造者是如今負責工部的圖雅侯爵的奶奶,不過她老人家已經先逝多年,甚至她老人家的女兒,也就是圖雅侯爵的母親也已經於去年致仕。
辛寶兒想著既然工部一直掌管在圖氏一族的手裡,那麼當麵的建造文獻圖家一定有存檔,因此便想辦法接近圖家的人。
這時候之前到南兆的兩位掌櫃發展的勢力就起到了作用。
圖家很大,旁支姻親更是多的數不勝數,兩位掌櫃買第一間店鋪的時候,就是買的圖家一個庶子的寵姬娘家的鋪子。
兩人也是從那位寵姬手裡買的,因為看中這層關係,兩位掌櫃不惜花了比市場價高一倍的價錢買下鋪子。
主子吩咐要打聽圖家,兩位掌櫃頓時想起了這層關係,轉了幾手才聯係上那位寵姬的時候,兩人還是很忐忑的,怕人家貴人多忘事,根本不認識他們了。
然而他們是幸運的,那位寵姬不但記得他們,甚至還很感激兩人。
當初她初到圖府,根基不穩,府中沒有主母,因為她受寵便領了管家權,也因此被其他姬妾聯合陷害,損失了一大筆銀子,這才不得不賣娘家的鋪子,本來一個鋪子根本補不上,可因為兩人給的多,讓她一下補全了,還因此受了嘉獎,有這次危機打底,才讓一步步坐穩寵姬的位置,前麵很是生下長子,如今已經是正正經經的夫人了。
這位夫人姓利亞,單名一個楠,是位身材飽滿,長相富態的微胖美人,笑起來還有兩個小酒窩。
辛寶兒見到這位利亞楠的時候,是一個微雨的天氣,在一座很有氛圍的茶樓裡。
兩人可謂是一見如故,相談甚歡,利亞楠因為丈夫寵愛,兒子乖巧聰敏,生活幸福,整個人都是容光煥發的,而她最驕傲的就是禦夫有術,治家有道,把府裡那些姬妾收拾的服服帖帖。
辛寶兒雖然沒有真正嫁過人,但也曾以妾室的身份掌家倒是與利亞楠的經曆有幾分相似,所以顯得很有話聊。
聊到最後辛寶兒才不經意提起自己正在做的事,以及遇到的困難,但並有提出讓對方幫忙,原本她也已經會是一錘子買賣,如今兩人這麼談得來,她也就改變了計劃,想要真心結交一下這位夫人。
畢竟在南兆女人的地位還是很高的,而圖家顯然是母係氏族,比起族中男子,出色的女子應該更被看中些。
辛寶兒想的不錯,兩天過後,辛寶兒正打算再次約見利亞楠聯絡感情的時候,利亞楠卻已經先一步找到她。
“辛小姐,你上次說你建房一遇到了難題,我家夫君無意中透漏給了家裡得族兄,說來也巧,那位族兄是個癡人,不愛財不愛色,就喜歡鑽研這一塊,家中藏書都快被他翻爛了。”李亞楠顯得很興奮。
“哦,還有這樣的人。”辛寶兒吃驚道。
“可不嘛,你可想見見他,不過他那人比較怪,不太愛見生人。”利亞楠又道。
辛寶兒聞言立馬急切接道:“見啊,在難相處也得見啊,不然我那一攤子怎麼不是要擱淺了嗎。”
“看你急得,姐姐都幫你問好了,明天帶你去叫他,不過你的做好被冷凍的準備。”利亞楠說完還俏皮的眨了眨眼睛,然後露出一個非常同情的表情。
辛寶兒對這個眼神有點過敏,感覺身上毛毛的,但這都箭在弦上了,她也不能臨時退縮啊,依次抱了抱三個小姐妹,然後一臉生無可戀的回屋準備第二天見麵用的圖紙去了。
既然是個搞建築的癡人,那有挑戰的結構和造型應該能打動他吧?
這麼想著,還認同的點了點頭,然後一臉嚴肅的投入到改動圖紙的大計中去。
辛寶兒其實也不是什麼有見識的人,畢竟穿過來之前,她是一個爹媽不愛的高中生,沒去過什麼高檔的地方,她所有的見識都來自書本或是手機視頻什麼。
但勝在她記性不錯,看過的東西都在腦袋裡儲存著,看起來有點東拚西湊的意思,也多虧了她審美還不錯,這種不中不西,不土不洋的結合,看起來還挺和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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