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鶴川將她的包遞給她。
薑絮芝打開手機一看。
竟然已經淩晨四點。
薑絮芝驚訝了一下:“我睡了這麼久?”
蕭鶴川說道:“中途你醒了一次,解離症發作,你想殺了我,我給你注射了一支鎮定劑。”
薑絮芝不僅抑鬱症,還有輕微的解離症。
隻不過至今為止,包括今天,解離症隻發作過兩次。
解離症發作的時候,薑絮芝會失去自我,失去控製自己的能力,甚至會出現其他人格,發病之後也會失去記憶。
第一次發病,便是割腕那天晚上。
事實上,她是如何割腕的,她自己也不記得。
薑絮芝竟然不知道自己會被夏沐沐的日記刺激的解離症發作。
她並不認為自己的承受能力這麼弱。
那隻有一個可能,便是病情惡化了一些。
薑絮芝抬頭,目光不自覺得落在蕭鶴川的脖子上。
那裡果然有一個紅印。
原來自己殺夏沐沐的幻覺也並不僅僅是幻覺。
“對不起,蕭醫生。”
蕭鶴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笑的溫潤如玉,讓人如沐春風:“你我之間,不必這麼客氣。”
蕭鶴川又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麼。
“對了,剛剛你的手機一直響,我幫你接了。”
薑絮芝拿起手機一看。
是薄時允打過來的電話。
“你說什麼了?”
蕭鶴川說道:“我隻說我是你的朋友,今晚你在我這裡暫住。”
薑絮芝又莫名覺得頭疼起來。
“他什麼反應。”
蕭鶴川還挺無辜的:“他直接把電話掛了。”
薑絮芝揉著自己的太陽穴。
她已經能夠想象薄時允醋壇子掀翻的模樣了。
但是薑絮芝知道自己現在的情況很糟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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