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身體上猙獰可怖的傷疤,他開始有些自卑。
他怕薑絮芝看到之後會嫌棄鄙夷。
所以他極力掩飾。
夏天的時候,他在她的跟前甚至會穿兩件t恤。
就是生怕不小心暴露了自己腰間的傷疤。
可越是這樣,他越是自卑,越是擔心。
當夏沐沐將那本日記拿到他跟前的時候。
他暴怒,完全失去了理智,甚至根本沒有分辨著到底是不是事實。
他內心覺得薑絮芝一定會嫌棄,厭惡他。
當這件事“真的”發生的時候,他覺得那就是事實。
仿佛印證了他心底的最深恐懼。
而因為自己的自卑和恐懼孕育的野獸也破籠而出,瘋狂的吞噬掉了他的理智和冷靜。
他甚至沒有跟薑絮芝對峙。
現在,嚴益樺才明白,是他將自己的心魔強加在薑絮芝的身上。
第一次嫌棄,拋棄,放棄他的人就是他自己。
是他自己親手將薑絮芝推遠,還狠狠的捅了一刀。
其實當初他和夏沐沐在一起,很大一部分,是為了報複薑絮芝。
嚴益樺在這一刻徹底的醒悟了。
可是一切,卻已經來不及了。
嚴益樺轉身,終究離開了天台。
翌日。
薑絮芝一早去了電視台。
當她出現的時候。
辦公室的同事幾乎全部都圍了過來。
“絮芝,你竟然是太子爺的女朋友,你怎麼不早說?”
“昨天那一夜的“玫瑰灼心”簡直驚心動魄,海外的媒體也在瘋狂的轉載,怕是要成為我們容城的傳奇了。”
“絮芝,好歹同事一場,你生日怎麼也不叫我們,好歹也讓我們在雲頂的穹頂宴會廳看看“玫瑰灼心”這盛世奇景啊。”
這突如其來的恭維,薑絮芝並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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