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益樺似乎猜到了薑絮芝想說什麼。
或許是馮玉平求她說的。
但是他卻很想聽到那些話。
嚴益樺轉頭對夏沐沐開口:“夏沐沐,你先回房間。”
夏沐沐卻不願意:“你們之間有什麼話是我不能聽的。”
嚴益樺已經有些不耐煩:“回去,彆鬨。”
“嚴益樺,你現在是我的丈夫,你難道想背著我和薑絮芝重溫舊夢?”
“夏沐沐,你彆胡說八道。”嚴益樺明顯生氣了。
見嚴益樺真的生氣,夏沐沐的語氣軟了不少。
她知道他們這次談話,無論如何她無法阻止。
於是瞬間又換了一副笑臉:“我先進去了,老公,彆讓我和寶寶等太久。”
說完,夏沐沐就進去了。
院子裡光線昏暗。
他們的旁邊就是一株海棠樹。
似乎很久沒人打理,花已經落儘,隻剩下光禿禿的樹枝,像個瘦骨嶙峋的乞丐。
嚴益樺突然想起,這棵海棠樹以前是很漂亮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
就像他和薑絮芝一樣,蘭因絮果。
“小芝,你想對我說什麼?”
嚴益樺很想薑絮芝說不要跟夏沐沐舉辦婚禮。
甚至希望從薑絮芝嘴裡聽到讓他離婚的話。
這些話放在以前,他會覺得薑絮芝不可理喻。
但是他突然發現,現在他的內心是那麼卑微。
他隻需要一點點,薑絮芝還在乎他的信號。
哪怕是一句話。
薑絮芝什麼都沒說,卻是直接從隨身的包包裡麵掏出一個小藥罐子。
“這個,你吃過沒?”
看到這個小藥罐之後,嚴益樺的臉迅速紅溫。
他直接將小藥罐搶了過來,表情怪異無比:“薑絮芝,你怎麼,怎麼有這個藥?”
看嚴益樺的表情。
薑絮芝就知道嚴益樺是知道這個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