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是女生衣裙的房子裡出現男士的物品,似乎也算不合理。
進入世界的第二天就找到了,說明雷高的運氣不錯。
“收好吧,免得被彆人搶走,不合理物品隻有放在自己身上才管用。”
傅明青抬頭,瞥過樓梯拐角,地上的影子出賣了拐角後的人。
能不能保住物品得看雷高自己警惕性如何,他能給的忠告都給了。
要是新人活不起,他也沒法救。
不知道女主人哪裡不舒服,晚上也沒來吃飯,侍者說預留了一份單獨送去。
上樓梯時,新人中一人猛地衝上前,動作凶狠地要拽齊聞秋的假發。
距離太近,傅明青隻來得及踢開他的腿,沒辦法掰開他的手。
假發不能掉!這是齊聞秋腦子裡的唯一想法。
他單膝跪在樓梯上,雙手抱住頭發,後腦勺覆上一隻手,拽他頭發的人驚愕地拽著一截斷發滾下樓梯。
乒鈴乓啷的一摔到底,還有力氣齜牙咧嘴地扶著後腰指著齊聞秋:
“我看見了,他養鬼!他不是人!”
他確信自己揪住了那娘娘腔戴的假發,隻差一點點,他就能讓娘娘腔給蔣淮陪葬。
但是有人拿剪刀把頭發剪了,他看見了,就在娘娘腔的身後,不是踢他的高個子變態。
而是一個稍矮一些的穿著正常衣服的少年。
轉瞬消失不見。
“你們要相信我!我真的看見了!”新人怕彆人不相信他,著急忙慌地露出被拍紅的手背,“我總不能把自己手背拍紅了欺騙你們,搞不好他還指使鬼在水裡拽走蔣淮的頭發!”
蔣淮就是因為假發掉了才會死,但是這個規則他們卻沒有告訴新人。
不告訴他,要他怎麼預防?
不就是想拿新人做實驗?跟他們船上的胖子一樣!
“你嚷嚷夠了沒?”傅明青一而再再而三地聽他們的蠢話,耐心完全耗儘。
但沒打算動粗,誤入者整體還是同一方,加上齊聞秋拉住了他,衝他不熟練地使了個眼色。
拉著他上樓,再次找到雷高,問清上午遊湖發生的事才回房休息。
“今晚房間裡沒有花。”應該不會有東西敲門。
齊聞秋說著,以防萬一還是扣上門鏈,搬來有點重量的櫃子擋住大門。
臥室門也是同樣的操作。
“剛才為什麼攔住我?”傅明青的脾氣消下去大半,他跟在齊聞秋身後跟條大尾巴似的。
存在感非常強,齊聞秋恍若不知地脫下裙子,露出一身潔白的皮膚,拿過自己的襯衣套上。
拿褲子時不小心手滑掉在地上。
啊,沾灰就臟了,不能穿去床上。
齊聞秋低頭看去,襯衣蠻長,能勉強遮住臀部,他完全沒回答傅明青的問題,反而回頭問:
“我不穿褲子睡可以嗎?褲子臟了。”
不得不說,齊聞秋這副樣子衝擊力有點大,傅明青的眼珠子都快安在他筆直纖細的腿上:
“你腿怎麼這麼白?”
不怪傅明青,他常年待在保衛科,看見的腿數不勝數,個個都黑得跟煤炭似的,他還以為所有人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