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養了貓以後,路之舟更喜歡來她家了,有事沒事就抱著貓吸個不停。
黎染嫌棄的看向他,“之舟哥哥,六一會走路,你不要總抱著它嘛。”
她的布偶叫六一,緬因叫十八。
路之舟把臉埋在六一的肚皮上,“不,你不懂,你養了貓怎麼能不吸它呢,你不吸它它會不高興的。”
祁景川看著自己滿身的貓毛歎了口氣,“怎麼不養斯芬克斯或者是德文?養了兩隻掉毛最恐怖的品種···”
黎染緊接著嫌棄的看了祁景川一眼,“你們這些高強度工作的人不會變成禿頭吧?隻有禿頭才會嫌棄毛多的。”
路之舟抱著六一笑倒在了沙發上,六一見機從他懷裡溜了出去。
黎染突然想到一件差點被她忘記的事,“對了,之舟哥哥的演唱會什麼時候開始呀?”
祁景川依舊盯著自己身上的貓毛看,“下月初。”
黎染激動的拍了拍路之舟的肩膀,“小路同學,要加油哦!你這演唱會可是前無古人啊~”
路之舟驕傲的抬了抬下巴,“放心吧,肯定不會給我們小染染丟臉的!”
在得知這次機會是黎染為他爭取來的,路之舟這段時間一有空閒時間就鑽進練習室。
他一定要給黎染和所有喜歡他的粉絲準備一場盛大的視聽盛宴。
路之舟撓了撓十八的下巴,突然出聲道,“你們知道傅蘭臣是誰嗎?”
黎染和祁景川同時停下了手上的動作,默默對視了一眼。
這個名字黎染很久沒聽到了,再次聽到她不意外,隻是從路之舟口中聽到就讓她覺得十分意外了。
祁景川不動聲色的抬眼看了看路之舟一眼,“怎麼了?”
他沒說認不認識,反正路之舟也聽不出來他話中的深意。
果然,路之舟無所謂的繼續說道,“這人前幾天聯係上我,問我要不要和祁氏娛樂解約,他可以為我開一間工作室,整個世界範圍內的資源都能給我拿到。”
黎染:???
祁景川:???
傅蘭臣的做法讓他們摸不著頭腦,不過這人本來就不是什麼正常人罷了。
其實傅蘭臣想的很簡單,他打算實行“農村包圍城市”政策。
傅家的事遠比他想象的複雜,原本以為半年就能處理完,足足用了近兩年時間。
這兩年間他經常想起遠在華國的黎染,甚至不理解自己為什麼會如此著迷。
明明沒有見過幾次麵,明明相處的時間不長。
明明···她看起來很討厭自己。
但他發現自己已經完全沒辦法接受其他女人了,甚至已經到了其他女人碰到自己都會厭煩的程度。
傅蘭臣的下屬每月都會把偷拍黎染的照片回傳給他,他看著這些照片度過了在大洋彼岸的兩年時光。
現在傅家大本營的事情終於處理完了,傅蘭臣決定回到華國再見一見自己思念已久的小白兔。
這兩年他的心境改變了很多,也反思了自己把小白兔越嚇越遠的原因,他太激進了。
所以他決定先從小白兔身邊的親朋好友入手。
據他調查,黎染和祁景川、路之舟兩人一起長大,祁景川對黎染的心思他一清二楚。
至於這個路之舟,應該是小白兔關係最好的朋友。
其實也不能怪傅蘭臣看走眼,路之舟向來把自己對黎染的心思隱藏的很深,除了祁景川根本就沒有其他人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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