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你彆想用這種話,來激我!
這是沒有用的!
你就算告到上麵,讓我上了軍事法庭,那又如何?
超不過一個月,我照樣能從裡麵出來!
並且你也彆拿司南少將來壓我!
這家夥,就靠著自己的能力,可以壓我一頭!
但凡他真要和我拚體術,十個他都不是對手!
並且我可是司徒家的人!
雖然你小子,有華國撐腰!
但你也彆忘了,他們隻會在你,遇到生死危機的時候出手!
平常時候,可沒有人會管你!”
司徒霸很得意的說道。
雖然他畏懼司南,但不代表著就會尊重對方。
並且用自身背景以勢壓人,這都是常態了。
這種人就是這樣。
除了自己家族的長輩之外,沒有任何人,能讓他感到敬佩。
目空一切是常態。
想要改變這種人,根本就不可能。
但是也沒必要讓其改變,隻需要讓他收斂起來即可。
免得讓這種風氣,壞了整個基地!
“司徒霸,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就彆怪我了!
差不多一個月兩個月的,老祖也該回來了。
若是讓他知道,你說過這些話。
你說你還會不會,像現在一樣高傲?”
遊銘的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
不就是以勢壓人嗎。
搞得誰不會似的。
並司徒家也不可能,因為這種小矛盾,就去得罪遊銘。
並且得罪了遊銘,也代表著得罪了白秋徹。
以及白秋徹身後那十三名劍仙!
這是司徒家,根本得罪不起的。
但是司徒霸顯然沒有考慮到這些。
他甚至沒有去想,白秋徹那邊的事情,隻是聽到了老祖這兩個字,就下意識的打了個哆嗦。
他知道遊銘口中的老祖,就是張道祖。
因為與遊銘相識的那些老人。
也就一個張道祖,喜歡讓彆人稱呼自己為老祖。
畢竟是三清道觀的老祖,譜自然得擺上,逼格也是要有的。
“嗬嗬,你要這麼說的話,我還真就怕了!
所以按照你的說法,我該怎麼做才好?”
司徒霸也是個人才。
能屈能伸。
剛才還叫囂呢,現在聽到遊銘要去告狀,還是近在咫尺的張道祖。
這一下子就慫了不少。
但慫還不能全慫,至少不能在氣勢上麵輸了!
其他的人,包括淦天雷也都是驚呆了。
他們是沒想到,遊銘簡單幾句話,就讓對方認慫。
這實在是一大奇觀。
對此,遊銘也沒有什麼好得意的。
因為這家夥,隻是害怕張道祖而已。
隻要自己不在這裡,他一定還會和之前一樣目中無人,口吐芬芳。
“我隻有兩個要求。
其一是公開道歉,要書麵道歉的那種模式!
其二也很簡單,那就是正常教學古武,但不要貶低任何人!
無論是軍方戰士,還是司徒家的人,都很直的尊敬。
人的身份,雖然存在三六九等,但思想品格不應如此!
強盜邏輯,踩一捧一,貶低其他人而抬高自己不可取!
否則的話,我們與那些強盜國家,又有什麼差彆?”
遊銘最後那句話一出來,頓時讓在場所有人,都感到心情澎湃。
彆的話他們聽了,隻是感覺遊銘在為自己出頭,為的是收買人心。
但最後這句話,卻是讓人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