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槍手在即將被殺死的時候,來找白雲生的白鬼眾人終於趕了過來,讓他活了命。但自身已受傷嚴重,於是,白鬼命令赤鬼先把他安頓到有醫生的醫院,自己這邊暫時不用擔心。
“師父,我很快回來。”赤鬼現了形,來到槍手身邊,將他背在身上。
“你是……不…還不能走!槍!”槍手用好的一隻手伸向黑槍掉落的地方,很著急。那可是將軍口中的博士的心血啊。赤鬼沒有理會他,自己也不會去做多餘的事情。就以他可以接受的速度,去找附近可能還在工作的醫院。
那麼現在,我正和白雲生。我的姐姐對峙著。沒錯,既然他認可我是她的弟弟,那占用白鬼之驅的人也理應當叫她一聲姐姐。她看起來十分古怪,渾身都是一股不祥的氣息。動作也像電影裡的喪屍一般僵硬。抽搐著,周圍的魔力波動也是時多時少。我該怎麼說?
“抱歉,姐姐。但我主要是想給那個人類一種我是你敵人的感覺。”我收了地寶劍,在白霧中慢慢地朝她走過去。
“!!!”白雲生表現的很驚恐,向後退步著。又用一隻手捂著頭,又使勁地打了幾拳。樣子十分痛苦。她生病了嗎?我不知道,但什麼事都要有個原由。所以我問她:“你怎麼了?我來幫……”我快步靠近她。但是在那一瞬間我感受到了殺氣,張開翅膀極速後撤。嚇了我一大跳。白雲生朝我揮了一劍,要是被打中就會被攔腰截斷,後果不敢設想。
“彆…靠近…我……”白雲生艱難地從嘴裡擠出這幾個字。我也明白了,這不是病的問題。這是發狂了,並且正在失去意識的邊緣。我以前也經曆過,是因為我暫時把身體還了回去。那白雲生她…是怎麼了?突然有些後悔,赤鬼怎麼還不回來?我試圖聯係紅鬼和雪梨,但信號好像被什麼東西阻攔了。
什麼情況?我開始拚命找著使用魔法的感覺,跟紅鬼之間也嘗試成功過。但乾嘛偏偏在這種關鍵的時候。我又看向白雲生,心裡多多少少有些恐懼。想白鬼那時候發狂連我的同伴都不肯放過,而她怎麼可能會放過一個占用自己親弟弟的入侵者?至少我是這麼想的。
我又召喚了地寶長劍,緊緊地握住,不敢鬆懈半分。要戰鬥了,純一打一。不存在和紅鬼之間訓練的有深有淺,也不存在和噬魔戰鬥時刻意的放水。麵對這種發狂的角色…調整呼吸,讓他來吧。來了,戰鬥開始了。對手是從千年沉睡之中蘇醒的戰士。仇恨之劍——白雲生。
“啦啦啦,啦啦啦。花兒啊花兒,正要吸收自己含辛茹苦照顧長大的花籽,要吸收養分呢。放心吧,我不會讓其他任何人參與到這場對決中來。我真的很期待,究竟誰會贏呢?她正要傷害自己曾經拚了命也要去保護的弟弟,真可謂是一場悲苦的對決啊。”金發少女坐在一旁便利店的屋頂,看著這場對決。不會有任何人能闖進競技場,這便是自己獨一無二最強的布置結界的能力。
金發少女一直看著,可是二人始終沒有開打。白鬼警惕著,白雲生一直在對抗瑰寶劍對她的控製。仇恨?對,自己恨,恨一切。這世道,以及讓他們受罪的人。但唯獨做不到傷害自己唯一的親人。做不到。金發少女也有些膩歪了,換了一副失望的麵孔,說:“好無聊啊~到頭來,還是要我來添一把火嗎?放心,不會太多的。少年,隻是讓你那姐姐有些戰意罷了。”金發少女揮了揮手,白雲生僅存的意識也瞬間變得模糊起來。怨,恨,仇……隻要自己能得到滿足,誰還在意那麼多?
(你答應過我們的!現在就兌現吧!“嗬嗬……哈哈哈哈哈哈哈…沒錯啊,現在就行動吧!”白雲生的瑰寶劍不斷向散發著魔力。她恐怖地笑著,紅著眼,以極快的速度攻了過來。
“好快!”就算是白鬼也隻能捕捉到一點軌跡。我架起寶劍防禦。兩把劍對在一起,一黑一白,對比鮮明。
“哈哎——!”我一用力,把白雲生逼退,一個踏步向前劈出一劍。她沒有防禦而是閃避。向左側身躲開一劍後,用不拿劍的那隻手握成拳頭打過來。
“嗯?”這一拳就那樣放到了我胸口處,然後,什麼也沒發生。假裝攻擊?這是不打算打了嗎?而她好像也沒有下一步動作的樣子,而就在我想著和解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