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席夢思大床上,葉淩天壓著唐悠然,兩人呼吸逐漸加重。
早在出租車上,唐悠然就已經被惹得有些泛濫,本想回到家就親熱一番,奈何徐紅梅來了。
這會在葉淩天的撩撥下,心裡那團欲火,徹底被點燃。
其麵色紅潤,媚眼如絲。
黃昏色的燈光下,皮膚顯得充滿誘惑力。
“老公,愛我嗎?”
情到深處,唐悠然問道。
葉淩天脫掉上衣,笑道:“愛。”
“有多愛?”
“所謂愛有多深,就有多深,我多愛你,你自己感受吧!”
唐悠然還在疑惑葉淩天的話是什麼意思,下一秒就感受到了深深的愛意。
隨著愛意的蔓延,唐悠然渾身開始發顫,嘴中更是苦苦求饒,說了一些平時聽不到的話語。
葉淩天眼眸發涼,自家老婆平日裡冷傲清純,誰能想到夜晚如此魅惑。
話語給了他莫大的力量,讓深深的愛意變成深深深深深深的愛意。
唐悠然也感受到了深深深深深深的愛意!
一夜翻雲覆雨,一夜龍騰虎鬥。
早上醒來,葉淩天摸了摸床單,嗯?怎麼有些潮。
大晴天啊,家裡不應該潮啊。
“老婆,床單怎麼有些潮……”
剛睡醒的唐悠然麵容又變得通紅。
怎麼潮的……你還不知道嗎?
“你怎麼不說話啊老婆?”葉淩天還沒想通怎麼回事,持續追問。
唐悠然一時不知道老公在裝傻還是故意的,但都不重要,她沒法回答啊,總不能說自己那啥在床上了吧……
當葉淩天拿出手機,查到真實原因後,深吸了口氣,原來是因為那啥,所以才會潮啊……
換了新床單,兩人在羞澀中分彆。
唐悠然去公司準備美顏丹上架前的籌備,3天後就是美顏丹正式上架銷售的日子。
葉淩天期待上架後的效果,畢竟美顏丹的功效,非常恐怖。
這時,他接到了嫵靈溪的電話,“霸霸,我查到了,你嶽母最近和一個叫陳初的女孩有接觸,也是唯一接觸的陌生人,我把她的資料發給你了。”
說著話,電話那頭傳來吧唧吧唧的聲音。
葉淩天嗯了一聲,看到了郵箱裡的資料,對嫵靈溪囑咐道:“少吃點糖,小孩吃多了牙齒容易壞。”
“誰說我是小孩,我的尺寸可不小!”嫵靈溪說著話低頭看了眼自己胸前的波瀾,很好奇為什麼葉淩天對她沒有**。
按理說,男人不都喜歡大的嘛?
就和女人也喜歡大的一樣。
葉淩天隔空翻了個白眼,嫵靈溪什麼都好,就是性格太跳脫,還有就是喜歡喊他霸霸。
他扯開話題:“對了,你調查的聖藥怎麼樣了,查到具體線索了嗎?”
嫵靈溪終於正經一些:“基本能確定在濟北市,我在讓人排查安全隱患,如果沒問題,過幾日需要霸霸去趟濟北市,尋找第一株聖藥。”
“好!”
葉淩天期待起聖藥。
雖說現在自己和唐悠然雲水之歡後,暫時沒有性命危險,但純陽聖體始終沒有得到根治,一味的壓製最終還是會出現問題。
隻有拿到十株聖藥,才能根治。並且,聖藥還和傳說中的突破修仙界有關。
下山時,師娘多次囑托,他能不能突破天道束縛,就看能不能破解聖藥中蘊含的天地精華。
“等過幾日,去濟北市看看。但當下最要緊的,是在出發前,解決悠然體內的死氣。”
葉淩天按照嫵靈溪發來的資料,來到了陳初家裡。是片破舊的筒子樓,房屋很破舊,空氣裡飄散著潮濕。
葉淩天不禁皺了皺眉,嶽母怎麼會和生活在這裡的少女產生關聯呢,還是事關巫術這樣的事。
“你個臭婊子,說,穿這麼好看乾什麼去!”
“穿得和發廊裡的雞一樣,你不會是去當妓女的吧!”
葉淩天被罵聲吸引,破舊的單元樓下,一位胡子拉碴,五十多歲,穿著白背心大褲衩,蒙頭垢麵的中年男人,正拉扯著一位JK少女的書包。
“爸,我沒有!我是去做家教,你放開我的書包,我要來不及了。”
JK少女無力的解釋著,想要把書包拽回來,但力氣遠不如中年男人的大。
“哼,哪有做家教穿著這樣的,還穿製服裙子,這麼短的裙子,是方便那些上家教課的男生摸嗎?”
“怕不是上著上著,就開始上你了吧!你個賤人,和你媽一樣賤!都是天生的狐狸精!賠錢貨!”
少女麵色痛苦,嘴唇微動,根本無力回答,隻想把書包要過來,然後離開。
她實在受夠了父親的無理猜測和辱罵。
她出生時母親就和人跑了,父親從小當著她的麵罵她母親是賠錢貨,是女婊子,是賤人。
從小就對她不好,打罵常有,甚至不給飯吃。
好不容易活到十幾歲,一邊勤工儉學一邊讀書,自己供應自己,考上了雲川大學。
父親沒有誇獎,有的依舊是謾罵。
甚至提出了讓她去賣的想法。
陳初欲哭無淚,隻想早些遠離家庭。
此時的她,要去給富家子弟上家教課,打扮漂亮一些,也隻是為了提高自己的課時費。
畢竟,沒有富豪願意穿得臟兮兮的高材生,來給孩子補課。
葉淩天看著陳初,湛藍色的JK格裙把少女嬌俏的身材展露出來,散發著青春陽光的氣息。
他實在無法把她和巫師、死氣、陷害等詞鏈接在一起。
但根據嫵靈溪調查的線索,徐紅梅的確隻和陳初有過接觸。
他決定再看看,如果少女和唐悠然身中死氣無關,他就離開。如果她真是幕後黑手,或者黑手推出來的棋子,那絕不會手下留情!
葉淩天準備走上去,卻被身邊同樣圍觀的一位阿婆攔住,“他們家的事,你最好不要摻和。”
在追問下,阿婆說出了原因:“陳初是個好姑娘,善良懂事,知恩圖報,這些年大夥沒少幫她,她也懂得回報。”
“但她父親陳楚生不是好東西,抽煙喝酒賭博樣樣不少,每次打完牌喝醉酒就打罵陳初。”
“我們做鄰居的不是不想幫,而是幫了就會被陳楚生糾纏,時間久了也就無能為力了。”
“我看你麵生,應該是路過,彆摻和了。陳初命苦啊……”
葉淩天愣了愣,沒有說話。
就在愣神的功夫,幾輛摩托車駛來,跳下來七八位染著黃毛、綠毛、紅毛、彩虹毛的小混混。
領頭的黃毛拎著鋼管,走到陳楚生麵前:“你TM挺會躲啊!欠的錢什麼時候還!”
見到黃毛,陳楚生瞬間慌了,也顧不上陳初,立馬陪著笑臉,說道:“黃爺,不是我不想還,我是真沒錢啊。如果有錢,我肯定會還的,您就在寬限寬限,我有錢了第一時間還。”
黃毛聽到沒錢,臉色立馬變了,“感情你把我們當傻子耍呢,前幾天說昨天,昨天說今天,今天又躲著不接電話。”
“說是沒錢,那你昨天晚上沒去打牌嗎?有錢打牌沒錢還錢啊!”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煩了!”
“兄弟,給我動手!”
黃毛身後的綠毛,紅毛拎著鋼管就要動手。
陳楚生急了,“彆,彆打我大哥!”
“我用我女兒抵債!我把我女兒賣給你們,我女兒長得漂亮,你把她賣到夜場,讓她去陪酒,讓她去陪睡,肯定賺錢!”
“你看,長得多水靈,還會打扮。”
陳初臉色大變,下意識的丟掉書包,想往單元樓跑。
黃毛眼疾手快直接抓住陳初的手腕,用力拉回來。紅毛綠毛等人圍住陳初。
幾人從上到下,仔仔細細又十分貪婪的打量陳初。
目光從陳初的小皮鞋、白襪,JK格裙,襯衣,五官,身材,每一處他們都看得極其仔細!
“極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