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字胡不語,隻顧擱那吹手,許是用力太重,震得手掌生疼,這一巴掌,可不是白拍的,有一股暗勁順著桌子下去了,震碎了機關,俺們缺錢,很缺錢,賺點兒就走了,彆他娘的作弊了。
開了篩盅,莊家一陣懵。
明明用了機關哪!咋就沒變嘞!
沒變不要緊,得賠錢了,就八字胡這一家,就夠他賠了。
機關壞了,可不是啥好事兒。
八字胡逮住機會,頻頻出手,趙雲也未閒著,時而賭上幾回,兩人配合默契,把把都能收錢,輸上幾把小的,便給其搞一把大的,來來回回賺走了幾萬兩,得虧這間賭場足夠大,換一般的賭坊,多半已被整倒閉了,十幾把下來,這桌的莊家臉都黑了。
贏的太多了,想不惹人關注都難。
很快,便有倆老頭兒過來了,妥妥的地藏巔峰。
“兩位,我家主人有請。”
“沒空。”八字胡與趙雲說著便往外走。
“聊聊而已。”左邊的老頭兒拽了八字胡,右邊的老頭兒拽了趙雲,都笑的慈眉善目,眼神兒寓意也明顯可彆逼俺倆動強。
兩人一聲乾咳,都被“請”了進去。
期間,兩人不止一次對視,贏著贏著就上頭了,就該早走。
賭場的後麵,是一個小彆苑,有假山有小湖,還有一個布置頗精致的小涼亭,涼亭中,有一個白衣女子,正坐那悠閒的喝茶。
倆老頭兒將人帶到,便退了出去。
實則,是藏在了暗處,若有需要,一瞬便到。
“你倆不地道啊!”
白衣女子輕唇微啟,看了看八字胡,也瞅了瞅趙雲。
“主要是缺錢。”
八字胡搖頭晃腦,杵在那左瞅右看。
趙雲也在看。
這座小彆苑,可沒表麵那般簡單,禁製多的嚇人。
“缺錢的多了去了,沒你們這樣的,怎麼個意思,要把我家贏到破產?”白衣女子笑著抿了一口茶水,主要被八字胡給逗樂兒了。
“你家也不實在,暗設機關。”八字胡撇了撇嘴。
“我家也缺錢。”白衣女子的理由,找的也是高端大氣上檔次。
“沒啥事兒,俺們先走了。”
“不留下點兒東西,這就想走?”
白衣女子終是起了身,狠狠伸了個懶腰。
她修為不算太高,隻玄陽第二重,不過,趙雲與八字胡都未敢動,怕的並非這白衣女子,而是暗中的強者,已將他倆鎖定了。
他們有理由相信,上一瞬敢動,下一瞬便會被絕殺。
“不會要殺人滅口吧!”八字胡乾笑,顯然已有點兒慫了。
“你說呢?”白衣女子一笑,可她的笑,落在兩人眼中有點瘮人,在人家地盤,貌似人家說了算,誰讓他倆贏的太多了呢?
“有個消息,你應該很感興趣。”
八字胡捋了胡須,一話說的頗有深意。
“哦?”白衣女子真就來了興趣,笑看八字胡。
“老夫知道司空劍南在哪。”八字胡咧嘴一笑,笑的頗開心。
此話一出,白衣女子的笑意,散了個乾淨,靈澈的美眸,燃起了火苗,胸脯也一陣起伏,瞧那張絕美的臉頰,還染了一抹紅暈。
“這也是司空劍南的前女友?”趙雲心中嘀咕。
八字胡曾說過,方圓百裡內,必有那貨一個相好的。
“在哪。”
白衣女子深吸一口氣,壓住了發飆的衝動。
如趙雲所料,她與司空劍南,真有一段風花雪夜的往事,上過床,那貨就沒影兒了,這都多少天了,找了很久都找不著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