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雲柳如心永恒之門!
“哪走。”
趙雲一聲冷哼,衝霄而上。
白鶴展翅,成片的虛幻羽毛演化,如狂風暴雨從天劈斬而下,天武級的攻伐,還是很霸道的,每一根羽毛,都如一柄雪亮的鋼刀。
趙雲以魂禦劍,於身側飛舞防禦。
而他,則一道誅仙訣,衝天刺破雲霄。
白鶴喋血,左邊的翅膀被劈出一道血壑來,一步沒怎麼飛穩,在半空趔趄了一下,翅膀上的血壑,竟很快愈合,恢複力異常強悍。
這般受傷,惹得它震怒。
又見它體魄巨顫,扇動了翅膀,有一片血色的火海翻卷而下,那並非真的火焰,該是一種秘術的形態,如一片火雲掩蓋了那片天,趙雲衝的太快,乃至沒刹住車,撞了個板正,被火海當場淹沒。
“真有你的。”
趙雲一聲低吟,氣血被成片磨滅。
這是一隻很不凡的坐騎,掛一個天武級,果然不是擺著看著,不說其他,就說這非真實火焰的火海,先天就攜帶著一種化滅之力。
呱!
見趙雲被困,白鶴張口吐了一道血芒。
血芒成一道劍芒,殺傷力極強,擦的空氣直冒火光。
“給我過來吧!”
趙雲冷叱,施了移天換地。
兩者當場調換位置,白鶴跌入了火海,被染的渾身冒黑煙兒,還未等站穩,便被它上一瞬吐出的那道血芒命中,險些被一擊生劈。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趙雲這招移天換地之法,絕對是坑人的好手段。
呱!
白鶴的嘶叫又多暴虐之意,強行跳出了火海。
而前一瞬,趙雲已彎弓搭箭;而這一瞬,雷霆之箭已然殺到。
噗!
這道血光格外刺目。
方才跳出火海的白鶴,被一箭洞穿。
還未完。
雷霆箭之後,便是禦劍飛仙。
漫天劍芒錚鳴,劈的白鶴血骨橫飛,天武級飛行坐騎又如何,對上天宗聖子,也遠不是對手,拆了招,便被打的不見鳥兒樣。
又一次,趙雲小看了這隻鳥兒。
許是被逼急了,白鶴竟動了禁忌之法,身上多了一個虛影兒,人形的虛影,極其龐大,是一個老者的模樣,生的那叫個仙風道骨,天武級的氣蘊橫貫八方,連這片浩瀚天穹,都被壓的轟轟直顫。
“上陽真人?”
趙雲見了,雙目一瞬微眯。
待仔細一瞅,貌似真是上陽真人,但並非本尊,僅是個虛影,以烙印的形態刻在白鶴身上,必要時可召喚出來作戰,一次性秘法。
“憑他也想擋我?”
趙雲一喝鏗鏘,一掌打崩了上陽虛影。
連帶白鶴,也一並被打落虛空,某種滿含驚色,這個準天境,也未免太強了,它這個天武坐騎竟是不敵,連主人虛影守護都無用。
開玩笑,那可是天宗聖子。
莫說一道虛影,縱上陽本尊親至,趙雲一樣照打不誤。
“結束了。”
趙雲一道誅仙訣,從天而下。
還在掙紮中的白鶴,被一劍刺穿眉心。
妥妥的絕殺。
能見白鶴臨死前的神態,鬱悶也惆悵。
上陽真人的坐騎啊!天武級的,比一脈老祖的身份還要尊貴,平日也是高高在上,縱觀南域誰人敢惹,竟是葬在了一個準天手中。
趙雲眼疾手快,收了白鶴直奔一方。
妙語那邊的大戰還未落幕,黑衣老者雖瞎了眼,卻底蘊不俗,倒也不傻,不敢與妙語正麵對戰,一門心思的隻想逃,且速度極快。
“真人不會放過你的。”
這廝很不安分,逃跑時還不忘嘶嚎。
對這號的,趙公子通常下手都異常的凶狠,三兩步追殺上來,揮劍卸了其一條手臂,後殺到的妙語,一掌打的黑袍老者血軀炸開。
“你也一路好走。”
趙雲淡道,又是一記大羅天手。
黑袍老者自扛不住,被一掌打成了一灘血肉,死的也很鬱悶,大老遠跑來,是幫忙送聘禮的,半道竟是遭了圍殺,毫無心理準備。
趙雲草草收拾了戰場,轉身離去。
過了良久,才見有人路過這片天地,眼見海水染著頗多血色,不由眉毛微挑,不久前,這有一場大戰嗎?又是個殺人越貨的勾當?這猜測靠譜,死寂海域便如一個荒山野嶺,殺人越貨的好地方。
趙雲回島嶼時,夜幕已降臨。
見他回來,島上的千秋城強者集體起身。
“架鍋燉肉。”
趙公子這一嗓子,嚎的霸氣側漏。
眾強者聽的眼神兒奇怪,架鍋燉肉?
待趙雲搬出白鶴時,小夥伴們都驚的沒站穩。
“這是天武級的白鶴?”
“老夫掐指一算,上陽真人的坐騎。”
“這應該是上陽的孫兒林戎。”
眾強者圍成了一團,嘰嘰喳喳一片,要不咋說是天宗的聖子,出手便大手筆,綁了上陽真人最疼愛的孫兒,連坐騎也一塊捎來了。
架鍋。
燉肉。
老家夥們頗來精神,都捋了袖子。